有。当时我很喜泡在里的觉。”

    “哎呀，呵呵呵。”汤禹笑了。

    “他既游泳又健，比较有规律，但健的效果不太明显。他表严肃，板着个脸，可是每次练了不多久就会去洗澡然后就走了。

    曾经健房里的一个男教练看他不对，两个人似乎有火。有天方岐健来，了钥匙，到饮机打，那个私人教练突然冒来，把茶叶渣儿挥臂一甩，甩到方岐脚边的垃圾桶里，很挑衅。我当时坐在对面的椅上，看到方岐气的手都发抖了，不过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作。其实也没什么办法，那时候他瘦得很，那个私教的胳膊跟他的一样，全是肌，动起手来恐怕只有被摁着打的份儿。不过方岐也没有离开，站在原地继续喝。那个教练对服务柜台的接待小有意思——他们两人大概都是三十岁上——方岐不是帅嘛，刚才钥匙的时候，那个健教练大概就是吃了醋，于是就找方岐的茬儿。可人家小不喜那教练，没多少反应。没想到那个教练仍然不依不饶，在柜台旁剥杏儿，远远地继续往方岐脚边的桶里扔果，扔得垃圾桶晃。如果你是方岐，你会怎么？”

    潘江璞不讲话，面显得吃惊。

    汤禹说：“呃……我打了就走，不会喝那么时间，哈哈，回去喝嘛。又不会喜那个服务小，忍一时就过去了。”

    “是啊，我也是那么想的，以为方岐会忍了，毕竟当时就快要考试，他一直又都是三好学生。可没想到他一脚把垃圾桶踹开了。”迟说。

    “动手了没有？”潘问。

    “没有。当场所有人都朝方岐那边看。

    那个私教说：‘你什么？’

    方岐大声说：‘跟我歉。’

    私教说：‘什么歉？’

    方岐用手指着说：‘你把垃圾扔到我上了。’

    教练说：‘哪有？我扔垃圾桶里了。’

    方岐说：‘溅到我上了。’

    私教大声说：‘要不要我过去给你？’

    方岐大声说：‘来，快！’

    私教憋红了脸说：‘你说什么？好你等着！’

    他大摇大摆地走过去，我恐怕走到方岐那儿就会动手了。

    还差两步远的时候，方岐平静地说：‘你知什么是脑简单四肢发达吗？’私教不说话继续往前走，方岐原地不动，说：‘是一原因。’

    这个时候私教恰好走到他面前停来，脚不停跺着地，摇晃脑，但没有动手。

    方岐说：‘是为什么你现在站在这里的原因。’”

    “然后呢？”汤禹问。

    “方岐转走了。”

    “就这样？”汤禹问。

    “是啊，我们当时亲看的时候真的很刺激。那个教练最后低着看方岐，也不说话，方岐盖上瓶盖后就转走了。”

    “那个教练也不想事闹大呀。”汤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