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见父亲回避自己的神像是隐瞒着甚么悲伤，张侑赫的心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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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男孩声音停止后，她一样停止哼唱。

    拿起叉，把糕切一的份量后，往嘴里去。

即使在弟弟离开人世后也没有去整理，就维持原样彷彿的弟弟还会回来。

    ──弟弟以前就读自己任职的学校？父母怎么都没有跟他提起过呢？

    「生日快乐，贤浩。糕……有甜呢。」赵恩菲将嘴里的糕吞后，悄声地说着：「话说……我好想你，你呢？」

    「爸……我问你。」

    话还没说完，他的父亲表瞬间变得黯然，同时也告诉张侑赫答案。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她哼唱着歌，脸上看不到任何笑容。

    他顿时答不上来，茫然望向父亲。

    想着这些疑问的瞬间张侑赫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母亲曾说过他们兄弟俩年龄差了五岁。弟弟意外过世是两年前，大概是十六、十七岁，正值一的年纪……两年前？

    「哪件事？」

    「赵恩菲，快许愿！如果蜡烛熄灭的话，愿望就不会实现了！」男孩朗的声音从手机传。

    他的心瞬间加快，这时房门站着一个人，那人正是他的父亲。

    「……因为我跟你妈怎样都不想开提起那件事。」

    手机旁边放着一块小糕，糕上有着火的蜡烛。

    沉默许久，张父才回答张侑赫：「没错，但正确来说贤浩他并不是那场游览车意外的伤亡者，而是唯一的失踪者。」

    赵恩菲独自一人待在无人的教室里，她闭上双，嘴里轻哼着歌。

    最让他留意的是掛在衣柜前的那洗好好的制服。

    「贤浩，快许愿……如果蜡烛熄灭的话，愿望就不会实现了喔……」赵恩菲对着无人的前方喃喃自语。

    制服上学校的名称及设计的款式对张侑赫来说再熟悉不过，因为就是他任职的那所学校的制服。

    张侑赫想起母亲与自己谈起任职学校时脸上怪异的表。

    他看着弟弟那不像床铺一样整齐的书桌，多本参考书参差不齐的排列在桌上，可以看他弟弟生前可能是个好读书的小孩。

    「在这里甚么？」他的父亲开问他。

    手机里的男孩也跟赵恩菲唱着同一首歌曲，和赵恩菲的声音互重叠。

    「弟弟他……曾经就读我们学校这件事为甚么不曾向我提起？」张侑赫提他心中的疑问。

    当糕她的嘴中，泪簌簌而落。

    「……你们说弟弟是两年前意外过世的，这是我猜想的，说不定是我猜错了。……难不成弟弟他是在我们学校两年前那场游览车意外丧生的吗？」

    而放在她桌上的手机萤幕正拨放一则影片，影片里是一个小女孩坐在病床上对着糕，影片的乐则是小男孩唱着歌的声音。

    赵恩菲看着糕上的蜡烛，直到一阵风把蜡烛的火熄后，赵恩菲才又开。

    夕透过教室的窗照去，呈现一橘红的光影，而光影落在坐在教室邻近窗旁的女孩脸上。

    「许好愿了吧？那我们开动吧……」赵恩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