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像你考第一名上台领奖的觉吧。」我仍不死心，尝试以举例的方式让他了解。

    当时的自己可能是想说「帮助」，又或是没有完整理解词意的「保护」，总之我确实将那两个字说了，那是我给骆华的第一个承诺。

    「为了报答你，我的作业借你抄。」他继续一本正经的说。「你常常没写作业吧，那样不太好。」

    「不、不，作业要借我抄。」

    结果，反而是我被说服了。

    「……你该不会是故意在我妈面前这么说的吧？」直到电视播的卡通广告，我才反应过来，质问。

    「你怎么又跟别人打架了？」国中时某一回，他毫不怜悯的盯着我手臂上的伤，不解的问。

    突然被谢的我有些不知所措，意外羞涩的猛摇，一旁看着的母亲不禁哈哈大笑。

    「上回你让我揍你一拳，我打了之后也不觉得哪里兴。」

    我有力气，他有脑袋，我们成了最好的组合，他不再被欺负，我依旧常因一言不合与人打起来，可即便如此，我仍从来没和骆华打过架。随着时间推移，我们也逐渐成为最容易衝突的组合。

    「江自清，你还敢这么说！」上就挨了一顿骂，骂完之后母亲便气呼呼的走上二楼，常挨骂的我没甚么觉，反因她不在场而松了一气。

    「谢谢你。」他端正的坐在沙发上，喝了几可乐，一会，缓缓吐这几个字。

    「哦，那我这辈大概永远不会知。」然而他只是挥挥手，没打算附和我。

    我们的衣服和都了，双脚泡在河里，踢呀踢的，看着这样小小溅起的，那时的我们倒也觉得有趣。

    「等你也考了第一名之后，就会知了。」他歪着，淡淡的回应。

    「那是我让你，你当然不会有胜利的觉。」我又用了些篇幅试图向他说明用自己的力量取得胜利是多么快的一件事。

    「怎么会没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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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到脚趾都给泡烂，我提议到我家喝东西，那时咖啡厅尚未开张，我家只不过是栋三层楼的建筑，一门便是客厅，妈妈让他换上我的衣服，并从冰箱里拿两罐可乐给我们。

    「作业哦……好啊，要是我妈看见我把作业写完，说不定会夸奖我。」此时的我完全忘了母亲就在旁，笑得十分开怀。

    「那没甚么嘛。」

很难的成语形容我，那时的我不懂意思，还以为是夸奖，鼻孔都快朝天了。

    「好啊，等一我拿给你，不然也是被其他人拿走。」

    「要是你打赢过，你就会知。」当时的我满不在乎的摸了摸才刚结痂的伤，答。

    他中的「其他人」是那些常作他的傢伙吧。「——以后我来保护你。」

    「嗯，我衣服成那样，回家也会被骂。」他完全不否认，理直气壮的解释了自己的报復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