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所有升学考试中，最受瞩目的无非是学科能力测验。不只学生、中端、大学端严阵以待，补习班与媒也时刻跟，即时发布考题解析、分数落，甚至是考生採访。

    「今天穆琛考试吧？难怪你没去找他。」听到自家妈妈这样说，已经十才再吃早餐的温以乔无奈地反驳，「妈，我已经一个月没去言阿姨家了欸。」

    「距离球赛已经一个月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温母拉开她边的椅坐，「虽然昨天你爸提了几个中希望你能考上，但妈对你没甚么要求，只要你喜，去哪都没关係，别理他。嗯？」

    温以乔课业表现说不上好，平常在班上也就是十几名的程度，但爸妈一直以来也不太要求成绩，大约是看考试时间近了稍微提一提，她自己心里都明白爸妈没有恶意，「我知，就努力看看。」

    温母拍了拍她的肩膀，顺便告诉她自己要门跟朋友聚会，晚餐她跟温父自行解决，「对了，明天晚上言阿姨说大家一起吃个饭，刚好帮穆琛庆祝一考完试，也预祝他球赛跟科展顺利。」

    「可是我这两天都要跟宇彤去图书馆。」温以乔咬了一吐司，「还是爸可以来接我？我们五结束，去市区吃晚餐的话时间应该差不多。」

    温母，「好，就这样吧，我再跟你爸说。那我先门了。」

    等温以乔边用手机边吃完早餐也已经十一，此时光正烈，但碍于已跟好友有约，还是着踏家门。

    不过她到的时间比好友晚的多，图书馆又不好说太多话，拍了拍彼此肩膀就并肩坐，开始自己的事。

    对于温以乔来说，比起倒数一百一十天所带来的迫切，她倒觉得写满复习考日期的手札、多到来不及整理的课堂笔记、一堆待完成的讲义跟考卷，才更让自己手足无措，满心都是想要赶快搞定诸如此类的待办事项。

    就像往常一样，她最快完成的必定是英语，拖到最后的一定是自然。从十二开始，她连厕所都没去，但直到时间近午五，她不是理化还是地科都没有已经搞定的章节。

    「慢慢来嘛，两年半都没好过的科目，怎么可能两个小时就变好？」莫宇彤安，「你看，我数学不也是一蹋糊涂？」

    「可你是社会王！」社区图书馆关得很早，大家都在陆陆续续离开了，「完全不知我以后上了中怎么办。」

    莫宇彤一脸无奈地看着她，其实温以乔也没她自己说的这么糟，就是太没自信，而且又有些懒惰罢了，「前几天才读到一篇文章，在说是真的很努力，还是只是看起来很努力？」

    「我仔细想了想，这三年真的用尽全力了吗？我不敢说。」她们并肩走图书馆，走往等公车的地方，「一般学生都会觉得读书很累，谁喜啊？只是不得不读，所以加减读，一般努力而已。」

    温以乔一边喝一边听莫宇彤说话，突然觉得有理的。升上国三前本不会浪费假日时间去图书馆，放学后完成作业后也不会在书桌前多待，段考前也只是简单复习一，考完就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