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姊姊──

    抱着她的时候，开车的时候，郑克勤一句话也没对她说，甚至连看都没看一。

    当车开到了门，「姊姊……」

    陈妘禕一车衝向于緁的怀抱，哭得声嘶力竭，像个找不到家人徬徨无助的孩。

    于緁在她耳边唱着歌，轻柔的眠着，疲累过的陈妘禕最后倒在了她的怀里。

    「安心睡吧！我一直会待在你的边。」

    郑克勤协助把陈妘禕抱房间，抚拭她脸庞上的泪痕，看着把自己到绝境时咬的红得惹人怜。

    「你不问？」

    郑克勤回，站在门的于緁手上拿着的巾和。

    「给你。」于緁挨在床边，把巾放在陈妘禕的上。「如果不这么，她明天早上醒来肯定会睛痛。」就像这不是第一次发生的事。

    面对郑克勤脸上的疑问。

    「小时候，她的父母常留她一个人在家里，某天颱风过境，家里的窗被打破了，整个房里的东西被风得四散，妘禕吓得哭天喊地，比刚才更严重。」对陈妘禕是恐怖的回忆，于緁却温柔的笑容像是在诉说甜的事，「从那时开始她依赖着我，我也依赖着她。」

    「那么你为什么要离她而去，让她一个人承受这么可怕的事。」

    他想知她们的秘密到底有多复杂，陈妘禕为何寧可假扮成于緁不可。

    「我不是一个普通人。就像我不能喝。」敲着他喝过的。

    那天两人在客厅吃着晚餐，郑克勤煮了一四川麻辣丁，辣椒用的只是一般的小辣椒，辣度不会很辣，但不曾吃过的于緁却辣到不行，郑克勤拿杯给她，她急之忘了那不是陈妘禕平常帮她准备的盐。

    「我喝了白开会死掉。」

    郑克勤不敢置信：「这世上有这病？」

    「我那次真的差死掉，妘禕甚至餵我喝她的血来解毒。」……我没有说谎，她的表是如此真挚。

    「你是要我相信你是血鬼吗？」血鬼可以晒太，吃大蒜……？

    「我没有说自己是血鬼啊！」于緁有无奈，前这个男人有代沟。

    郑克勤看着于緁不像开玩笑的脸，「所以你这几天躲起来是在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