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状况不太好，有恍惚，而且完全不愿意说明犯案动机和尸的去向。现在的话可能也问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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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刚都和那个警察讲过了，该说的都说了还要问什么？」杨景焜张开那双暗褐的薄，一菸臭味旋即扑向魏馀生的鼻腔。

    魏馀生打了个呵欠，局外笛声此起彼落，那是他们最不想听见的、却也已经听腻了的声音；接着局一阵混，一张张的脸孔叠在一起，嘴张着嚷嚷，而动的中心不外乎都是像新闻画面那样着安全帽或是盖着外的某个人，在眾目睽睽之被送局里，像是某展演仪式，让魏馀生忽然有站在星光大边上之错觉。

来就是无神论者啦，一辈也无法理解那些人的世界；或许站在他们的角度，我们的生活方式也是非常荒谬而且无聊的。大哥啊，要是一直希望其他人都跟你想得一样的话会过很痛苦哦？」

    「我想应该没那么简单。」大杜摇摇，手刚搭上门锁，灰雾面铁门就率先打了开来；门后的陈大哥刚抬起就和大杜撞上视线，顿了顿，便先从门后退了来。

    「咳，杨景焜杨先生没错吧？」面对对面那张苍白的脸，魏馀生仍旧掛着一抹游刃有馀的笑「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没有啦，就只

    「陈大哥，我觉得可以试试看。」一旁的大杜托着沉思一会儿「虽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但至少从昨天的状况来看，搞不好真的可以问什么。不然这样好了，我在旁边看着，只要有一异状我就让馀生来。」

    灰铁门再度闔上，不知是不是大杜的错觉，那一如既往的死白小房间却格外地冰冷，好像空调被生生地调低了三四度；他很确定就算现在是冬天，外的气温也未必如此刺骨，甚至连肺的空气都要在气结霜似地。

    「人在哪里？」无视对方的废话，大杜刚踏警局，直批正题。

    「欸，还是我去看看？」忽地，一旁的魏馀生勾起意味的笑「搞不好我能问问看那些不存在的东西，看在我们是正义的警察份上，它们说不定会帮我们欸？」

    「在后面的小房间等你呢。」

    陈大哥皱着眉和大杜对视良久，那就像是短短的神角力，最后陈大哥好像败阵，遂叹了一气，望向一旁的魏馀生「别给我搞。」

    「他直接招了。」陈大哥顺手将门带上，却仍旧沉着张脸「嫌犯已经承认犯案，也已经详述犯案过程……只是他的状况不是很好。」

    五坪不大的空间，天板上的日光灯是唯一照明；整个空间只有坐着一个瘦的男人坐在灰铁桌前，双手叠在膝上，见魏馀生坐到自己面前也仅是微微抬瞥了一，枯槁的脸上镶着两颗混浊的，那双彷彿没对焦似地，就这样瞪着前嘻笑脸的警员。

    「不行，你还有心开玩笑？而且你自己也说那东西不能当作证据不是吗？」陈大哥不可置信地瞪着嘻笑脸的魏馀生「我说过不准在工作时间碰那东西。」

    「怎么了？」大杜蹙起眉，瞥了一对方后的铁门，雾面材质上映着几个在一起的模糊人影。

    「唉，我又不是你儿……好啦，别生气，我知啦。」

    「看起来神很好，脸红神采奕奕。」魏馀生耸耸肩，「那位被送过来的先生年纪好像和陈大哥差不多的样，听说几个月前才刚从一间货运公司离职，原本的职位其实也当到主任了……是我就会着那位不放啊，主任听起来也是风光的不是？反正目前还在想办法採集前同事们的证词。从各项证据来看杨先生是我们发现的第一遗的加害人，嗯，就是死了三个月的那个。现在就看他还有没有一良心，能够全盘托所有事。」

    「况怎么样？」大杜瞥了一一旁的魏馀生，遂匆匆往警局走。

    ＊

    「大哥！你在里面吗？」旋即，门外传来一阵急促呼喊，接着魏馀生前的门率先被拉开，小刘那张惊慌的脸孔映帘，「那个、抓到第二位加害人了，现在正从当地派所移送过来！」

    「呦，杜检察官，这么久不见您还是雄壮威武。」魏馀生大老远就望着某个熟悉的人影招呼，正午烈日之，就是不常见到太的冬天，所有人都被光晒得瞇起。

    大杜则靠在房间一隅，一寒气却从墙渗他的背脊，让他贴上墙的瞬间直起疙瘩。

    陈大哥张了张嘴正想回些什么，却忽然收声望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