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幕像是从前的默剧那样，毫无意义的画面不断在魏馀生脑中重复拨放，即便他是个很快就能忘记某些事的人，仍旧不觉对昨天那片景象耿耿于怀；但他同时也明白自己所看到的画面，或许和别人有那么一相异，但在他里只有一而已，那只是不足掛齿的小事。

    「所以我说了，就只是刚好看到而已，和平时一样，没什么。」魏馀生望着另一边蹙着眉的陈大哥，一如既往地拉着笑翘起二郎。

    「只是看到？你的脸很糟糕，你都没照镜吗？」陈大哥无视对方的辩解，蹙的眉是充满疲惫与藏着杂在一起的千万绪。

    「最近都在开夜车嘛，气不好是当然的。」

    「我听杜检察官讲了，昨天你的状况，和现场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有关吗？」陈大哥疲惫地叹了一气「你是不是又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嗯，谁知呢。大哥你也不是不知我其实并不相信世界上有鬼，人啊，还是不要太相信自己的睛比较——」

    「我是在问你昨天的事，别给我把话题岔开！」

    「好啦好啦，息怒啊陈大哥。」缩着脖看着另一边青起的自家上司，魏馀生有些怕怕地拉直背脊「咳，对，我是看到了一些东西，你也不是不知那现场嘛，都会有一些，呃，还没被招回去的，所以我就说看到很正常啊。」

    「但昨天那个状况很明显不正常，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连法医都说没看过这状况。」陈大哥闭上了眉心，瞬间浮上来的疲态让他的脸瞬间老了好几十岁「我以前就跟你说过，工作的时候不准碰那类东西，还有看到什么就直接讲，难有这么难吗？」

    「呃，别那么张嘛，我又没说不讲。」

    「你应该知我为什么会这么焦虑。」

    「好啦。其实我之前在桥那边就看到了，那个，算是被害孩童的吗？我很难解释，那东西比我以前看到的那些觉都还要糟糕，好像看一就会被抓替，超级不舒服的。」魏馀生望着另一边仍旧脸凝重的陈大哥，尷尬地笑了一声「我想『那东西』已经不是单纯的阿飘了，应该是被加工过……呃，总之就是被人刻意搞成那恐怖样的东西；老实说好了，我以前也看过类似的，只是没那么夸张也没那么大隻。」

    「所以你认为昨天的状况是你说的『那东西』造成的？」

    「不是我认为，就像你们猜测的那样，是我亲看到的；『那东西』当着我的面折了李先生的脖，好像是为了警告我们之类的。你也知嘛，那东西都会有一恶趣味的。」

    「那么既然你说以前看过，你认为那是什么东西？」

    「大哥你知养小鬼吗？」忽地，魏馀生勾起森森地笑，好似现在是在说某个校园鬼故事那样「以前啊，我大学的时候有个室友养过，那时他房间里就摆着一个洋娃娃，每天供它养乐多或是糖果，据说这样就会包他学业事业都顺遂。不过这事我是完全不信啦，因为要是真有这么灵每个人都养一隻不就好了嘛？但也是蛮奇妙的，我那同学直到现在都过得不错，前阵同学会看他胖得都看不原形了，搞不好赚得比我们这些卖命的死警察还多。」

    「所以你觉得『那东西』跟你说的什么小鬼很相似吗？」无视对方一串废话，陈大哥托着瞇起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