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重量。

    「那又怎样，反正你们人类不是到都是吗？少了他一个有关係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难你不记得刚刚这个人都了些什么吗？」黄延瞥了脚边的人一「既然构成了威胁，本王就没有放过这个人的理。」

    「刚刚那些又不是薛先生的问题，那个是……总之你先给我把脚放，就算放着薛先生不，刚刚那个东西也不会因为这样找上我们吧，我们只要离开就好了，本没必要杀了他啊！」柳临对视着那双黑的，那中倒映着整个空间中的一切，却又好想只是两个冰冷的黑玻璃球；那时她好像意识到了，那双并没有在看着任何东西，一恶寒油然而生。

    那双不是人类的睛，不知为什么，柳临的脑中飘过这样荒谬又恐怖的想法。

    双方对视良久，黄延最后冷哼一声从薛先生旁边退开。柳临则赶凑到薛先生旁边，望着地上那张苍白的脸庞，确认仍有微微起伏便松了一气。

    「你该不会还要帮他吧？」

    「只是帮忙叫个救护车而已。」柳临叹了一气，遂掏手机，着键的手指却仍旧微微颤抖。

    和电话另一边的人报完地址之后，两人便沉默地踏公寓；离开前柳临微微地往厨房的方向瞥了一，却看见薛有娢蹲坐在厨房一隅啜泣，这一回她亦没有回，仅是将大门关上，彷彿这么就能将方才的一切全锁在那间公寓里。

    ＊

    之后，鸣着警笛的救护车到场，柳临则在街角远远地看着那两张熟悉的脸消失在熙攘的救护人员之中。

    「刚刚……」柳临靠在车旁，脑中闪过方才的，千万绪全噎在，只能尷尬地顿了一，遂话锋一转问「呃，你一开始就知那是什么东西吗？」

    「哼，本王一开始就说了，那人类不值得帮。」

    「我不是在问薛先生，我要问的是那东西……好吧，这次确实是我的错，我不该就这样直接过来的。」柳临叹了一气「可是我想不懂，薛有娢让我特地到她家是要什么，就只是要让我看那个、呃，东西？」

    「你真的以为那个叫什么娢的人类只是让你过来看一那个噁心的东西？」

    「对，抱歉，我只是个愚蠢的人类，还真想不别的理由。而且就算薛有娢真的要害我，嘛特意把我带到她家？不是很麻烦吗？」

    「哼，要是本王今天不在这里，你搞不好已经死在那东西的手上了吧？你看不她一开始就知所有的事吗？特地骗你过来当然是为了那个噁心的东西，难你以为只是让你看看而已？」黄延笑了一声，笑中带着一丝怒气与嘲讽「况且供在那檯上的也不是什么神明。它就是是那片空间的主人，只要在那片空间中它就是神，甚至可以随心支踏那片空间里的所有人，当然在本王里不过是小伎俩而已。那本来不是什么正派的东西，那个男的还傻傻地把它当神拜，最后变成那样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