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跟学争执吗？这么容易就被说服了喔，这不是你平常的个吧。而且想到你新生训练的执着模样，为什么那时你就可以，现在就会轻言放弃？」

    「我不知，或许我比不过燁吧，他的气势，让我无法再持去。」平常开朗欠打的正

    义哥，说到昔日的伤心事，眶竟也垂来了。

    「所以你最后发现，你没有那么喜胡晴学姊吗？那你怎么知，你会真的喜黄如瀅？」

    「这个让我保留吧，因为我一时也很难解释全的故事来给你听，我们已经蹺课快半节课了，差不多该打回府了。」

    我说好，跟在他后面走回去教室，他走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有特定目标的说：「我是不是那时候不应该要退缩的……」

    「你的决定我涉不了啊，再说木已成舟，你现在后悔是不是太晚了呢？」

    「也是啦……」他叹了气，「我的问题很简单啊，就是我想追学姊失败，然后现在喜上一个数理资优班的女，这些我自己努力，加上你助攻，也是没什么大问题，问题在……」他又顿住，断句断在这曖昧的地方，任谁都会心急不耐烦吧。

    「为什么不说，不说我要怎么帮你呢？」他还在憋话，是因为很难以啟齿所以需要措辞很久吗？我们走着走着已经到了教学大楼的门，我停脚步，刚好确地停在教官室的前面，拉扯他的衣角，「没关係，我等你说完。」

    「在这里说是要讨打喔……教官室旁边欸。」他哑吃黄莲的为难笑，「但也可以，都到了，那就去角落说吧。」

    我们到放置各班级柜的角落，这里因为在教官室旁边，学生打扫不敢怠慢，连角落这最容让人忽略的地方，也都是一尘不染。

    「其实……我先这样问好了，我是问认真的喔，你要仔细听。」

    「好。」我听别人说话一向都很认真的，他不用担心我会突然走。「快说。」

    「好，这么急啊……其实我只是要问你，你喜丁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