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我得想想，我从没有用过。”

    “已经到这里了，吧，犹豫没有意义。如果你记不清密码了，我知。”焦婧已经放弃继续任何的警告或提醒。

    “我记得密码。”寒寺喆一字一顿键盘上的数字，后的门敞开了一条隙。

    士兵们首先冲去，在他们确认安全后，上尉推着寒寺喆跟在上校后面走掩。两旁昏暗的灯光照亮着前方的走廊。

    “张的办公室在哪里？”

    “我带你去。”寒寺喆听从命令，带着这一行人去往他们想去的地方，睁睁看着几个士兵将所有的文件打包在一起。没有其他人，掩里除了他们几个再无任何人。

    一圈来，寒寺喆回到自己曾经的桌边，简单规整起自己那不多的东西。它们仍保持着上次离开时的状态。

    “真觉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寒寺喆说，他觉这句话周围所有人都应该能听到。

    “是呀！”焦婧回答着，“那天晚上，整个晚上都不怎么平静。来来回回，往往复复。”

    寒寺喆将自己桌上的文件递给士兵：“这是事之前我正看的一报文件。”

    “你们平常都怎么工作。”上校的话仍不带有明显的语气。

    “我们——分析间谍网传过来的报，与科技有关的。看看哪些是有价值的，可能会重研究。但我在的这段时间里没有真正的研究工作。还有就是把分析结果汇报给上级，这个基本都是罗老师去。我想肯定会汇报给张，是否还汇报给其他人我就不知了。”寒寺喆一五一十。

    “这个团队关系如何。”

    “这个有关吗？老罗和秦榴金不太合。毕竟都是有本事的人，也就相互不服气。”

    “是什么决定当晚袭击突尼瓦的遗迹？”

    “啊？”寒寺喆愣了一。

    “我们知当时有谁在场。”

    “噢！好像是因为空军被压制很久了吧。我想是后来找方法有把握成功突破防护网去了吧。”寒寺喆没敢详细讲来龙去脉。

    “嗯！决策者不负责任，不考虑可能的连带后果。”

    几乎所有的资料或其他能作为证据的东西被几个士兵收拾妥当，一行人没有再在掩逗留，寒寺喆被重新搬上房车，司机照来时的路线驶回了首都。

    “过几天，我们会为你拟一份证词，到时候你背过并签上字，以后的任何场合都要这份证词上的容说。明白了吗？”当寒寺喆回到诊所，正被士兵抬房车时，上校最后叮嘱了一句。他的语气仍未发生大的改变。

    “知了。”寒寺喆不知除此之外还能说些什么。

    上尉的语气则总要缓和一：“你应该也没别的地方去吧，如果几天后可以院，在我们考虑好如何重新安置你之前，我们先在医科研究院给你安排个临时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