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当现场只剩陌生的官时，寒寺喆脑里也只剩了张。他虽不认识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却足以从穿着打扮和气势派上判断他们要么是将军元帅要么是主席。

    听证会的时间是在不久前刚确定来的，留给寒寺喆的时间并不多，他的父母也只能急忙火燎从历赶到首都。

    “我说要早过来吧，到来得这么匆忙。”

    寒寺喆望着病房外：“不是说了吗，你看我也没什么事，不用劳烦跑一趟。你们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忙，没有必要呀！”他知石莉安正躲在房门外。

    “都这时候了，你一定要认真对待呀！”母亲唠叨着。

    父亲同样如此：“是呀，这可是严肃的事，一定要一五一十，知无不言。绝对不能撒谎，绝对不能有任何侥幸心理。”

    “好的！好的！但这不——”寒寺喆笑着往床望去，却突然想起那份“证词”已经被那些人收走了。

    “你还在这笑！”

    寒寺喆只能让自己严肃起来：“我知了。但类似这样的事，我以前不也经历过吗。我知其中的厉害。”

    母亲的声音压低了：“唉！你说莉安那孩，也太不容易了——”

    “妈！你别在这儿说那些了。”寒寺喆有些不兴。

    焦婧无可奈何：“他们好像并没有搞明白呀！”

    “嗯！他们都不会真正搞明白的。”寒寺喆也是万般的无奈。

    寒寺喆本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往听证会场，简简单单利利索索解决或应付掉这纯粹走形式走过场的会议。但到了那天，他却是被父母、石莉安、鲁繁星、穆小宜、刘欣等一众人簇拥着走向会场。

    “这阵势我自己都到害怕！到时候他们肯定都被拦在外面！”寒寺喆向焦婧抱怨着。

    也正如寒寺喆所说，他们这一行人连大楼都没能去。不过会场大门就在一楼大厅边，寒寺喆仍能看到楼外的他们，看到他们脸上的焦急。

    会场前，寒寺喆终于再次见到崔光勋上校。他的嘱咐简单明了，与以往一模一样：“照文件上的容说就行，别临场发挥。但你也不能完全照着念，要语化，更不能让别人知你是背的。”

    寒寺对如何发言满不在乎，他问起来：“听证会之后呢？我要去哪里？会被分到哪里？”

    “还没有确定。”一贯斩钉截铁的回答。

    “我能回空军研究院吗？”寒寺喆继续追问着。

    上校厌烦的表：“回去？他们也都上战场了，你还想回去？估计你也就直接去前线吧。”他往会场看了看，“赶去，要求说话。”接着他一把将寒寺喆推了去。

    门，会场中，这场面要比寒寺喆设想的庞大很多。除了主席台上那些让他张万分的官外，其他座席也已经被各路记者占满。

    “所以这次是个公开听证？真没想到。”焦婧到有趣。

    但寒寺喆却已经无心回应她，一瘸一拐走到会场中央那个孤独的位置。站定之后，照要求首先行自我介绍：“我叫寒寺喆，是空军科技研究院在校生。因曾经过张的随从，所以被张——”

    “请说全名。”突然面前的一个将军打断了他：“哪个？以后所有人名都要说全。”

    “啊——好的。”寒寺喆更加张了：“是——是——张铁城，他把我调到了他手的科技报研究所。就在——首都遭遇轰炸前不久——轰炸之前的几周。”他开始等待那些人发问。

    “你这调令并没有执行完全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