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到，我也不到。”

    石莉安突然发起火来：“你傻吗？”

    “那不更好吗？这难不是你希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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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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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涵拍着他脑袋：“这还用说，当然是不好啦！莉安都怪我了，怪我告诉铄怎么找她。唉！我看他们俩是真到了！太可惜了！”

    “那然后呢？”

    “嗯——”鲁繁星在思索，“难不成莉安还在等寺喆？”

    “本来这事就不复杂。”这不需要隐瞒，“都那么多年过去了，其实那事本也没什么呀！不应该会对现在造成任何影响。”

    “我哪不在乎，我最愿守着你了。”于涵也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唉！朱铄从首都回来了，就在你回来之前。他非要去找莉安，跑来问我怎么能找到她。”

    “嗯。我想是吧，差不多吧。”

    “

    鲁繁星搞不明白，于涵为什么总是有心不在焉。她这个样已经整整一天了，两家五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如此，闲暇无事看雪聊天的时候如此，夜晚在床上时也是如此，第二天起来后还是如此，总是如有什么心事占领着她。他实在搞不懂，于是逮住清晨还没离开卧室的机会要问个明白：“还以为我那么快回来，你会很兴奋呢。原来本不在乎呀！”

    “我不知。但我不关心那些我没有经历过的事，我也不关心你想依赖谁，我不是寒——我只是要成为你能真正依赖到的那个人。我更不需要去摆脱或迈过什么——”

    “我不会再提墨语旭了，让他自生自灭去！”朱铄的回答净利索，但他却发现这可能本不是石莉安关心的东西，因为她脸上的表没有任何变化。这形让他百思不解，只能继续试探着说：“但我也知了，你对寺喆的——”他看到石莉安的表发生了变化，意识以为自己讲错了话，赶闭上了嘴。

    “那就是全了。”石莉安到自己竟然放松了一些。

    这个问题太过，让朱铄难以拿，他不清楚应不应该避重就轻，以及到底应说到什么程度：“他的判决，证词，你、寺喆，还有他的证词，监察的记录，证据——”

    “我知，这个我早就察觉到了。但我不在乎。”

    听到这里，朱铄觉自己没有再犹豫的机会：“我想和你结婚，上就和你结婚。”

    “继续呀，铄去找她了？然后呢？”

    “唉！我也没办法！他追着我问。他还说他知了——对了，我想你肯定也早就知了吧，关于墨语旭的。像你这德，确定的人名，肯定来龙去脉各信息上就捣鼓明白了吧。”

    还站在车站边的朱铄黯然神伤，搞不明白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朱铄认为自己应该去追上去，必须追上去：“我还能再去找你吗？”

    “嗯。我喜他，在那之前就喜他，只是没有表现的很明显，他好像也没有太多的察觉。而那事之后，他，以及涵，都给了我太多的支持。我更希望自己能彻底的依赖他，寺喆。但实际上，我们都没有摆脱那件事的影响。所以，对不起。我对你——”她发现自己依然不敢开去向他承认这个明显的事实。

    “好吧！”这个事很容易理解，“那你告诉他了？怎么找到莉安？”

    “你到底懂不懂女人，这么轻描淡写。”

    石莉安无奈地笑了：“为什么你两年前不这么着急呢！而非要等着——”她不想再说去，离开车站的凉棚，向自己家走去。

    “也许吧。”她停顿了一，“——我不知。”看着他期盼的目光，她只想哭，“——但这不是你的错。”说罢她不敢再看着他，一路小跑躲了院里。

    但石莉安却不希望僵持：“对不起，我真该走了。一个白班连着一个夜班，我已经很累了。”

    石莉安这明显逻辑不清的说辞让朱铄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知自己无力证明自己能到什么，也只好和她共同陷如此的僵持之中。至少这样的僵持，在他看来也意味着尚存机会。他不怕就这么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