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停，后直接绕到三区的门。寒寺喆已经被闷闷不乐的焦婧搞得同样闷闷不乐。车之后，虽有好雪的同路人在旁边，但寒寺喆已经无暇顾及天上的飘雪或地上的积雪，被焦婧促着直往家赶。

    寒寺喆理解焦婧的心，他不打算责怪她小题大，却的确在心里暗骂那个什么小消息都敢说的耿同事。

    刚院，寒寺喆就注意到崔洁的屋里没有任何的灯光。焦婧已经开始失望，但他还是走上楼，敲响了崔洁的房门。不意料，没有任何人回应。

    “她——也许还没有回来。”焦婧有些胆怯，“我们能再回研究院吗？也许还在三区综合楼她的那间办公室。”

    寒寺喆什么都没说，重新了楼。虽然是雪夜，但无风的空气并不能算是寒冷，地上的新雪也不会对走路造成太多不便，但不开心还是会有的。

    “对不起。”重新走到虹平昌路时，焦婧起歉来，“要不回去吧。”

    寒寺喆很是无奈：“已经到这里了，就去看一吧。在或不在，也都死心了。我也有怕她又跑去遗迹，虽说对这个担忧还有些太早。”

    当寒寺喆回到研究中心，努力忽视掉门卫的奇怪目光，径直走向距离一区围墙很近的综合楼。他与焦婧终于可以死心了，楼一灯光都没有。

    “这个时间，也许就只剩门卫和保安了！对不起，让你白折腾一趟。”

    寒寺喆笑了笑，伸手想摸摸焦婧的发，只是楼天板上的小红亮让他放弃了这个打算。他决定不再停留：“那我们回去吧，也许我们错过了她，她现在已经到家了。”

    “希望如此吧。但我也没有了刚才的冲动，觉问不问都不太重要。唉！我只是又没意义的任了一次呀！”

    “还好还好，这次我不会挨冻在野外。”走综合楼，寒寺喆终找回些许心，观赏起盏盏路灯妆的雪地。灯光在雪地上留晶莹剔透的光泽，以及——

    以及一行人的影。

    几个人正通过闸，从一区来到三区。虽光线昏暗看不真切，但寒寺喆还是凭借型和步态一就认定那其中的一人绝对是崔洁。他和焦婧一样，有些欣喜，想迎上去，但又忌惮旁边几个人的份。当他看清其中之一是朴上校时，他心中更加不知所措。

    崔洁也看到了寒寺喆，她的举动只能算是比他略显自然。虽然手臂已经举过准备打招呼，但言语却落后了一整拍。“——寺喆——啊——忘了还叫你在综合楼等我了，对不起，对不起。”

    焦婧警觉起来：“她旁边的人——”

    寒寺喆只好顺着崔洁说去：“啊——没关系，我也刚回来不久。”

    随着两方距离越来越近，看清了对方一行人的相貌，焦婧乃至寒寺喆都有了些许猜测。那几个人，最年轻的看上去也得四十多岁，而最年的走路都已经相当不利索，正被朴上校搀扶着。寒寺喆更发现了航天项目的最带人也在其中，那个被大家称呼为韬阁的健硕老。

    崔洁突然说：“那你们就先走吧，我得让寺喆帮我杂事。”

    年的那人问：“那让上校等等你们吧？这个天不太好。”

    “谢谢，不用了，我喜在雪天走走的。”崔洁简单与那几人告别，就直接走向综合楼方向，对寒寺喆说，“走吧，快完。”

    崔洁没有任何要介绍这几个人的打算，这让寒寺喆不知该如何置，他只得向他们略带尴尬和歉意的微微，就赶跟在了崔洁的后面，没敢再说一句话。

    直到走崔洁的办公室，寒寺喆才再次问起来：“他们就是发现你的那几个科学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