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焦婧只是轻轻吻了他一，并没有其他更多的动作，“万一他们特意等你呢？别忘了小洁说她是会在总控室等你来的。”

    因为焦婧的话，寒寺喆没有继续窝在模拟舱中，当他来到总控室时，仍已经算是比较晚了，不过看上去的确没有人特意等他。总控室里七八糟，吵吵嚷嚷，几乎所有门的人都挤了来。寒寺喆无法走到前面，更是找不到崔洁，索随便找个角落，安静站在了那里。

    杨教授的上半从总控室的前来，为了让这一屋的人都能看到他，他不得不站到椅上。“好了，好了。大家安静一。”他的这句话很有效，“刚接到的消息，搜寻队已经将载人舱打捞上来了，咱们的老程状态很好。”

    “那他到底能不能算是第一个成功升天的人呀？”某个人喊了一句。

    “在这上，我们还没来得及统一意见。”杨教授回答，“但他的确是离开了大气层，并且也围着地球转了许多圈。所以——当然，他能安然无恙的回来，还是要谢——大家的努力。”

    “那就算是呗，升天第一人！”焦婧不明白这个杨教授在犹豫什么。

    寒寺喆也认同：“在这上的确不应该有疑问。”

    “关于发生的状况——”杨教授依然停停顿顿，“后续再慢慢分析原因吧，人没事就好。大家都辛苦了。解散。”接着，他的上半重新没了四周攒动的人中。

    人群逐渐往门外移动，嘈杂的声音也跟着回到控制室里，虽然都是些窃窃私语的讨论，累加起来却仍变得混，也不可避免会传到躲在一角的寒寺喆的耳中。

    “……人没事就好……是呀……毕竟意外不可避免……但的确太吓人了……不知会不会追究责任……这次的问题肯定严重了……但我相信肯定不是我们的问题……那还有什么责任可追究……但整个过程都显得莫明其妙……你没察觉吗……的确很匪夷所思……”

    寒寺喆看着控制室里的人越来越少，终于能将最前面的控制大屏收中。媒用来拍摄报的摄像机已经被取走，只剩光秃秃的机架还矗立在地面上。

    “不知他们拍到什么了吗！”

    “但对解释所发生的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好的作用吧！我还真没想到这次电视台会被允许直接来拍摄。”

    “最近过于重视舆论宣传，总觉不好。”

    寒寺喆看到了倚在第一排控制台边的崔洁。崔洁同样看到了他，赶伸手招呼起来。寒寺喆逆着人方向，挤了过去。

    “我还在想，到哪去找你呢。了这些事，总觉也许你不想来这了。”

    “我的确是不想来，是婧我过来的。”寒寺喆看看四周，控制台的工作人员已经离开大半，杨教授同样也不知去向。他小声说：“对于发生的事，你应该也比较清楚吧，是不是杨教授很多话不敢说。”

    “他的压力会比较大，毕竟项目本也是，很定会有人说急功近利，不顾人员安——”崔洁摇摇：“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走吧，先离开这里。”说罢就要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