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项目会失控吗？这正是朴教授努力去避免的。”

    “我知这风险是肯定存在的，但我们已经无力避免。所以，顺其自然吧！”

    虽然他们提到了自己的父亲，朴上校却没有加他们的话题，他更关心崔洁：“你这一晚几乎都没有张。很担心他们吗？”

    崔洁只默默，仍没有说任何东西。

    “但寒寺喆和焦婧的组合，应该是最不需要担心的，别人解决不了的事，他们一样可以解决。”

    “我明白。但摆在他们面前的未知，很可能会超他们的能力范围。对他们来说也可能解决不了。我认为这可能很大。毕竟我们都没有搞明白这推系统到底是什么原理。”崔洁看向鲁繁星，“况且他们又会带回来什么呢？我想绝对会是颠覆的。”

    朴上校也看向鲁繁星：“造访者，您有什么看法吗？”

    鲁繁星发觉此时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他低又抬，只为避开这些目光：“有些地方的人，他们相信宿命，不就会说‘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有些地方的人他们相信存在万能的神，他们会说‘这都是神旨意’；对于我们这个地球来说，至少是这片联系密的大陆上的人来说，我们不怎么相信神鬼，也对‘宿命’这说法没有太多，而是更加倾向于有因就有果，虽然并没有形成完整的理论。但放这个宇宙，‘宿命’没有任何确切的定义，而万能的神灵更是本不存在，哪怕因果也都不是绝对的，”他知其他人一定已经听得一雾，“任何因果在理论上都是有可能被打破的，而难易程度取决于系统总能量的大小和熵的大小——也就是混程度——”

    鲁繁星停顿片刻，抬起手指向天空中的牧藻星：“——我愿意相信，就在此时此刻，他们成就了此时此刻，成为了关键，让此前和此后成为了难以被打破的因果。”

    周围的几个人顺着鲁繁星手指的方向望去。悬挂在天空的硕大牧藻星正闪烁着，那森林端的星星清清晰晰地映所有人的睛。

    “天哪！”张鸥喊起来：“这是真真切切的存在！而且因为现在牧藻星于近，这比之前的都要清晰都要明亮！天哪！他们一定可以拍摄到细节，许多的细节！”她兴奋得要起来。

    朴上校却担忧起来：“但地球上的所有人，只要没有睡觉，只要抬起，就都能看见。很快就是所有人都会知，全地球的人。”

    崔成勇的语气很冷静：“社会总归是需要步的，也许是时候让所有人都知了，包括我们脚的遗迹。”

    “是的。也许这的确是一个好的选择。”鲁繁星说，“我们应该把握自己的命运，成为自己的神，而不是让贝斯隆来扰我们的发展。”

    “我们不会允许任何人来左右我们的——”

    “但——当寺喆回来的时候，他们会解开更多的真相——这些真相会将我们所有人都打倒，不留任何的面。”

    大家低，望向了已是满脸泪的崔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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