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外，林听，真的是意外。”沉微明搂着她试图让她冷静，也突然理解为什么叶知秋话里话外总难掩对她的担心。

    “你会不会怪我？怪我害死你妹妹？”林听喃喃自语，神闪躲。

    沉微明着她和自己对视，她拗不过他，看向他的时候底泛着无尽的难过。

    “林听你听我说，这是意外。没人希望发生的意外，懂么？”

    他的话音量不大，掷地有声，浑厚沉着，将溺的那个人一把捞起。

    林听终于彻底冷静来，。

    两个人坐在地上，目光垂落于膝盖，背倚床沿互相依偎，轻声说话。

    “去国是因为队里前段时间抓到一个人给了错误信息，让我误以为她的意外有什么别的，结果没有。”沉微明手指挲她的发，脸挨着她，无意识的蹭蹭。

    “真是意外么？”

    “是意外。”沉微明把心里残存不多的疑问咽到肚里。

    “你去年，就是因为这件事自杀么？”沉微明犹豫着把话问了。

    林听在他怀里没有动，“是老叶跟你说的吧？嗯，当时就觉得心里难过，不知怎么化解。正好家里有抗抑郁的药，我想着吃一粒就能好。结果越吃越多，越吃越难过。”她语气平静，像是讲述别人的故事。

    于他，则是别样的胆战心惊。“不说了，都过去了。”

    不算凉的地板，窗源源不断来的风，光照的角度从锐角变成直角，室的温度很快攀升，像一个蒸笼。

    经久不用的空调功效大减，像一吭哧卖力的老，动静大作用甚微。上很快变得汗津津的，黏糊的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