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行我得去吐一会儿。”

    酒杯离开过视线就重新换一个杯，不喝陌生人递的酒，这个理他比谁都更清楚。

    “没事。”明暄轻蹙着眉摇，拿过桌上的酒在桌沿撬开，锋利的瓶盖划过指尖，带来刺痛和沾在指尖的白酒沫，“没要到，我喝酒吧。”

    “明暄？”靳亚看着明暄魂不守舍的样，抬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怎么了？”

    背影杀手皱着眉，看向明暄的表逐渐变得冰冷：“别给脸不要脸啊。”

    酒吧总喜在夜搞，吵闹的背景音消散，变成了伤的苦歌。

    “为什么呢……”明暄睫轻颤，“没有意义了祁随之。”

    明暄脑里一团，嘈杂的环境里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囫囵了，攥着手机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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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桌人零零散散地离开，到最后只剩了明暄和何征两个人。

    “不了。”明暄收回视线，缓缓摇。

    靳亚似乎不太相信，伸手指在明暄前比了个数：“真没喝多？这是几？”

    “帅哥，你刚刚走太急了，有兴趣喝一杯吗？”背影杀手拿了一杯斟满的酒递在了明暄的面前，居临地冲他挑眉。

    前闪烁的光线被人影遮住，明暄意识地抬。

    “没。”明暄摇了摇，“不急。”

    [连起来也让人心碎碎成河]

    明暄闭了闭，脑里闪过祁随之刚刚的神态，了：“啊，是。”

暄这句对不起是在向他歉，毫不在意的开，“你得很漂亮，是要来认识认识我？”

    明暄抿着，有些无语地看着靳亚。

    话音落何征就捂着胃跌跌撞撞朝着厕所方向跑了。

    明暄闭上了。

    偌大的卡座里只剩了明暄一个人。

    “一男的去加另一个男的微信是怪的，没要到也正常，又不是人人都是祁随之。”坐在明暄对面的人明显喝的有些多，红着脸大着说。

    又不是人人都是祁随之。

    在酒醉的混沌和疼痛的清醒中反复。

    这人自来熟地揽着明暄的肩膀，贴着坐在了他的侧，指尖若即若离地碰着明暄的膝盖。

    明暄没接收也没拒绝：“再看吧。”

    “也是，先好好玩会儿。”靳亚说，“接着玩儿？”

    后面的游戏明暄没再参与，他仰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用指甲毫不留地抠自己的手背。

    “暄儿啊，跟哥说句实话，你当时到底为什么突然国了？”何征晃晃悠悠地走到明暄面前，靠着桌蹲了来。

    明暄一个激灵，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逃似的站了起。

    明暄倒净了酒瓶里最后一儿酒，往后靠着小地抿。

    明暄从没碰到过这事，从前有祁随之护在边，他想怎么玩怎么闹都会有祁随之给他兜底，再之后他便很久没再踏过酒吧的大门。

    明暄拿起酒瓶，仰了一大，酒顺着角，划过结，沾了白的衣领。

    “行，知你没喝多了，到家给我说一声。”靳亚说，“过几天来吃个饭吧。”

    直到泛红、直到破开。

    见着这人伸手就要去扯明暄的手腕，还没来得及后退，他就被人以一保护的姿态揽到了后。

    回忆占据了整个大脑。

    “你现在住哪？给你叫个车？”靳亚扛着已经喝到睡着的醉鬼，有些艰难地跟明暄说，“这傻喝太多了，我可能得先把他送走。”

    “我自己叫就好。”明暄说话的声音有些慢，“我没喝多，你送他们走就行。”

    无妄之灾。

    [想见却还在等的人不太多]

    何征皱了皱眉想说些什么，一阵反胃突然上涌。

    “别这样啊，都是来玩的，给个面喝一杯啊。”背影杀手有些地掰了明暄握着的酒杯，行把那一杯斟满的酒了他的手中，晃中剔透的酒撒了小半在明暄的上，薄薄的贴上了大，勾勒好看的廓，“你是同类吧？跟我一起玩？”

    靳亚没好气地“啧”了一声，赶忙转移话题：“聊别的？明暄你回国准备什么？工作找了吗？”

    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原本人满为患的酒吧里，也只剩了零星几桌人还在随着音乐摇晃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