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在乎她都受了什么罪。

    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

    那会儿明昭和明暄两个人在b市的房里善后。

    乐娉婷了一趟明暄的画室，对明暄说自己想吃草莓，在冰箱里，让他洗了端去钢琴室。

    明暄没想太多，拿过玻璃盘将洗净的草莓送了上去就来了。

    乐娉婷在楼上弹琴，曲调越来越急，直到戛然而已，再伴随大的“咚”的一声。

    明暄和明昭赶忙冲了上去，房间里散落满地烂的草莓和淌的鲜血织，乐娉婷倒在地上，手上拿着从明暄画室顺的削笔刀。

    苍白的手臂上满是划痕，从手腕一直到手肘，一比一重，开绽，还没来得及送去医院就已经咽气了。

    明暄的这八年过得太窒息了。

    祁随之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和明昭的别。

    踏上租车去往机场的时候，那支始终没有燃的烟被他攥得支离破碎。

    飞机落地，西雅图依旧在飘着细雨。

    祁随之的伞不知是在明昭的咨询室还是租车上，这都不重要。

    他打车到了明暄给他发的地址，三两步上了楼敲响房门。

    明暄和shelly聊过之后心还算不错，这会儿来敲门的肯定是祁随之。

    他的心双倍的好。

    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开，明暄就被揽了怀里。

    祁随之抱的很用力，让他有些呼不畅。

    “怎么了？”明暄艰难地开，拍了拍他沾雨了的衣服，“你没打伞吗？”

    “暄暄。”祁随之的声音哽咽，他闭上，泪顺着脸颊划了明暄的衣领。

    难以忽视，明暄吓了一：“你哭了？”

    “……嗯。”祁随之指尖他的发，像是要把他摁自己的心底，“我去见了你哥。”

    明暄张了张嘴，好一会儿后才开：“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什么都说了。”祁随之松开他，捧着他的脸，指腹在脸颊上轻划，“宝贝，受苦了。”

    明暄看着他透红的睛，鼻一酸。

    那些过往荒诞又可怖，沉重又致命。

    他不敢让祁随之知，他害怕祁随之知后会选择离开他。

    那是一段没有任何光的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