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上方的手心里挠了一，带着笑问：“我以后都不让她与我一间房了，好不好？”

    林旗始终低着，面的光影遮住他中绪，却遮不住他心中藏着的暗的想法。若是今夜周明夜仍与姜榆宿在一起，他不确定自己心中的猛兽会不会挣脱牢笼逃，将周明夜撕扯成碎片。

    半晌，他声音压低：“他要怎么样才肯与你和离？”

    先前姜榆与他说的明明是休妻，现在成了和离，但若是能给周明夜求得护符让她恢复女儿，那休妻或者和离其实没什么区别的。

    姜榆偷偷笑着，：“她需要一个抵消死罪的立功的机会。”

    “他犯了什么事？”

    “欺君之罪，这个功劳要足够护住她与她娘。”

    “不能说？”

    “不能说。”

    一问一答间，姜榆手心的伤已经抹好了药，林旗将药瓶收起，问：“那你呢？”

    姜榆轻笑两声，声气：“我有你保护呢。”

    林旗呼重了几分，抬起直视着姜榆，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把姜榆看得笑不声了，才轻声：“你知不知，你现在很像是在对我用人计。用和离吊着我，让我助周明夜建功立业，然后再把我一脚踢开。”

    姜榆皱了皱鼻，她听林旗这是怀疑她的意思，但是听他说“人计”，心里又有一丝暗暗的愉悦。

    她在生气与兴之间犹豫了会儿，双手抓住了林旗手臂，问：“那你说，这人计对你有没有用？”

    林旗底闪着暗光，看了她一会儿，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杀意：“还是直接杀了周明夜更简单。”

    “我说了不行！”姜榆有急，抓着他的手用了力气。

    她本是想让林旗夸她呢，一见他想歪了，急忙想证实自己不是在骗他。

    她想了想，耳后慢慢飞上了绯红，羞赧：“你不就是不信我是真心的吗？好吧，其实听你一说，我也觉得我好像是话本里骗人的坏姑娘，那我先让你知好了，我没有骗你……”

    她越说脸越红，拽着林旗的手臂让他低来，声音低不可闻：“你不要动……”

    林旗不明所以，顺着她的动作离得近了几分，正奇怪，忽地被她凑近。

    他意识地想往后躲，又怕姜榆摔倒了，想要住姜榆，却在动手的瞬间想起她手掌心刚抹好的药，只迟疑了这一瞬，就被姜榆贴了上来。

    姜榆也是 夜间

    姜榆是闭着睛亲上去的，上传来的觉和温度让她意识到自己亲歪了，那一瞬间，她原本被羞涩填满的心，多了丝淡淡的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