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榆上寝衣被洇的范围扩大了些，雪寝衣沾了就透了几分，隐隐能看到柔腻的肌肤。

    但是姜榆沉浸在悲痛没发现。

    她垂目难过着，细密的睫压在清泉一样的眸上，微微粘连，看着乖顺极了，就连无理取闹都格外可。

    “都怪你，你总是气我，午后那会儿你威胁我要告诉我娘，以前还打过我、恐吓我，你总是欺负我……”姜榆越说越来劲，翻起了旧账。

    林旗把她细细打量了一遍，视线不受控制地重新落在了她脖颈那片被发浸透了的衣裳上，衣裳被撑起，鼓鼓的。

    女孩家刚洗过澡，上带着后的汽，香香，仅着一层薄薄的寝衣，毫无防备在立在他跟前，在他的寝屋中。

    意沿着血爬遍四肢，林旗手指动了动，放弃了抵抗，倏然弯腰，揽住跟前姑娘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姜榆突然离地，两只脚蹬在他膝上，着他肩膀低，蹙着眉嗡嗡：“我说话呢，谁让你动我了？”

    林旗只觉得她看着，抱着更，又甜又的，分神答：“你继续说，我怕你站累了，抱你坐到床上说。”

    他把姜榆放到床上，只让她两脚搭在外面，然后转去拧帕。

    姜榆继续：“你问过我了吗？我准你碰我了吗？你歉不诚心，还这样对我，待会儿是不是又要欺负我了？我真是天底最可怜的人了……”

    说话间，林旗已走了回来，坐在床边抓住了她的脚腕，手中沾了的帕贴上了她脚后跟。

    宽大的手掌隔着帕裹住她脚底板，从脚后跟慢慢移动，过脚心时，姜榆小颤了颤，喋喋不休的话终于止住了。

    她面若傍晚时天边的晚霞，红彤彤的，低去看林旗。

    圆桌上的烛灯发熏黄的光，打在他的鼻梁上，而林旗低着给姜榆着脚，动作轻缓而认真，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易碎宝。

    姜榆心中的委屈一就没了……不脏的嘛……她只是让人去衣裳，又没说是给谁的，完全可以她自己穿的，就是她个比不上周明夜，外衫可能大了一儿，但是没关系，可以再改一尺寸嘛。

    姜榆把自己说服了，羞地看着林旗给她换了一只脚着。

    脚心里酥酥麻麻的，心中也的，她想回缩，又有舍不得。

    等林旗把她两只脚都净放到床上，要把帕放回去时，姜榆两脚一翘，重新落到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