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天听越哥说……你们会开新的线？”两个人洗完澡后，赤着舒服得躺在床上。安婧躺在卓然臂弯里，想到了之前听到的对话。但卓然没说话，只是抬手了太。

    “我……是不是……不该问……”安婧看他没有回答自己，想着可能是她越界了。

    “没有……我也在思考那个问题，怎么可以拒绝他……”卓然等了一会儿，缓缓地回答她。“其实……我在研究怎么治这个问题。”

    “可以治？哦对，我想起来了，植改良作，然后那里的人民生活也富裕了。”安婧来了神，她知毒品毒害了无数家，尤其刚刚听了几个女孩的话之后，她也好希望这里可以不再植鸦片。

    “你看过？我听那个人提过，一直以为是给我画饼的。”

    “新闻报过!我去给你找找新闻。”说着她就要起床了。

    “不急不急，之后有时间再说。想扳倒于家，不能急于这一时。”卓然把她重新拉回到自己怀里，放到她的上，不让她动。

    “哥哥……你碰过毒品吗？”安婧小声问了那个她压在心底好久的话。

    “我没过也没卖过，我从小贫民窟大，是很恨这个东西的。这个东西，让我认识的好多人，残疾了。其实残疾了还不算太坏，至少人还在。好多人去了就没回来，有的连尸都找不到。但……如果你是说有没有经过我的手运输，那肯定有。我直接间接都运输过。但我真的没办法，直到现在我其实都在给他们提供着保护。所以我自愿当线人，也算是为了赎罪吧。嗯……你会原谅我吗？”

    “你也是迫不得已。真希望有一天，可以没有罪恶了。到时候我们离开这里，一起去海边生活吧。哥哥，你见过大海吗？”

    “见过，上次去南洋时候见过。玻璃海，椰树，沙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