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岁以为自己应该睡不着了，但她上疼，也不想起来，只好继续躺在床上，浑浑噩噩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

    先是分手一个多星期，在自己决定彻底死心的时候，周则忽然回来找她和好，再到母亲对周则那谄媚，努着劲儿把自己往周则上推的。

    其实她一直知自己妈妈势利，喜钱，从前只要沉父能一直往家里拿回来钱，她就从不过问他的事，任他折腾，拜佛烧香也好，算命批卦也好，办法事躲忌讳也好，都合着他胡来。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陪着父母去某座庙里上香，她上的裙不小心被火盆燎到，火苗立刻蹿起来，差一儿就在她上烧起来，多亏旁边看着香火的小和尚疾手快，扯着僧袍给扑灭了。

    沉父见她上无碍，反而异常兴，哈哈笑着说她这个女儿一定是上带运，旺得很。

    沉岁当时还小，不懂什么是旺，隐隐约约觉得，那应该是会把人吞噬的东西。

    就像她现在和周则的关系，她妈妈应该也觉得她旺。

    可她只觉得周则快要把她吞噬掉了。

    ……

    沉岁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醒的时候，是被醒的。

    上都是被里闷来的汗，她稍稍一动，才觉自己上还压着条胳膊，一回，周则不知什么时候钻过来，正抱在她后睡得安稳。

    男人的温更，像小火炉似的发，烤在她上，了一层的细汗。

    沉岁蹙了眉，轻轻向外挪了挪。

    她一动，才发现周则抱她抱得，手臂无意识地箍着她回到前。

    挣了两次都没挣脱，反而手臂上的肌逐渐绷起，睡梦中的周则眉锁，力气大得像要给她肋骨勒断。她不得不回把他推醒。

    周则被她骤然晃醒，惊得猛地睁开睛，看向沉岁的目光满是恐慌，怔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似的，拱着脑袋把埋到她肩膀上。

    “周则，你疼我了。”

    沉岁语气不太客气。

    话以才意识到措辞实在不妥。

    周则听了轻轻笑了一，环着她的手臂倒是松了松，埋在她肩的脸却转而往她蹭。

    沉岁这才注意到，她睡衣的扣不知什么时候被自己扯开了，多半是睡梦中被的，这会儿就成了周则饥不择的，蹭着去吻她来的肤。

    “用手帮我来好不好？”

    周则一边往她上拱，一边去抓她小手，到他睡梦中就早已起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