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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我参加了一个经纪公司的酒局，几个郭培的发小也来捧女朋友的场。

    看见我在，过来我不知好歹，说郭培从没这么认真追过女人，真有改邪归正的劲，还故作冷不领。

    厂儿刚给我打电话，说当时驾驶室有个小零钱包，的。他给拿来放到了一边叫那人拿走，那人没听见匆匆走了。直到前阵我找上门，他才特地去杂室翻了一通，在旮旯里找见了。

    我心心念念去趟报废厂拿证，本没在关注他们说什么。

    对于我的油盐不，有人恼羞成怒：“切，郭二是脑当了，能瞧上你这货。”他故意大声了，想给后面来的一行投资商听见，好断我财路。

    这我不肯答应。

    冷冷呛回去，“那你又是什么货？脚踏三只船的货？时间理大师？我有恋自由，一张嘴整天哔哔赖赖，有这功夫不如多学学普通话，你音太重，你说的我都听不懂。”

    他的音是死，谁提跟谁翻脸，没想到我能这么损，面如土。

    投资商这行人里竟然有赵综，我还瞧见了陆声，都望着我这边。

    一边的陆声挑眉，对他微笑，“脑正常当然瞧不上脑当的。”

    赵综唱和，“郭二？他也？”

    事后，我蛮佩服赵综。

    他总是温和的，任何破局他都能不着痕迹地圆回去。这次他也可打个太极给个台阶，却不是这般不留面，得人家灰溜溜走了。

    赵综在，我只好多留一会儿现场。

    饭后，陆声请我支舞，华尔兹。

    他的上有非常淡的烟酒味儿。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味。

    “闻什么？我上的味儿，呛到你了？”

    我一尬，收回鼻尖的微动作。腹诽他观察力天了。

    “对不住，职业病。”

    我昂，他才说，“我也当过兵，所以……”

    我微笑，“理解。”

    “你和赵……”我及时改，“我哥，认识很久了吗？”

    “认识六七年了，应该有。”

    我想起赵综的介绍，“不是从父辈……”

    他倒是实诚，“父辈联系很少，主要是因为生意有了。”

    “这样。”

    我沉默来。

    他瞅我发一，好笑，“你平常话不多？刚怼人还蛮伶牙利嘴的。”才说完就被我踩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