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问，生怕程铭礼一个直球打过来，接受吧，没到那个份上，不接受吧，又怕大功德者受伤，糟蹋自己。

    还是得避避这个危险话题。

    程铭礼拉住解鸣谦的手，惊愕又酸得问，“不会吧，所有人在你面前，都没秘密？他们半夜看小黄蚊，你也会知？”

    解鸣谦：“……”

    不过，‘小黄蚊’三字，让解鸣谦拉起的警报一解除，原来程铭礼害羞，是因为在想‘小黄蚊’。

    他好笑得望着程铭礼，这么纯的？以前没和小伙伴一起偷偷看过教学小电影？没和小伙伴半夜一起看过武侠小黄蚊？

    他哼哼不答，只了句，“你猜。”

    说完，溜达达的往门外走。

    程铭礼连忙跟上，凑向解鸣谦，“到底是不是呀，告诉我吧。”

    解鸣谦笑而不语。

    程铭礼扯扯解鸣谦的衣摆，又扯扯解鸣谦的衣袖。

    解鸣谦：“……”

    他庆幸自己的衣服是没有弹的衬衫，不然就他那力，这衣服准给他扯坏。

    “好啦好啦，我告诉你。”解鸣谦扛不住猛男撒，松了，“没那么神，看不透的，一般只能看大方向，这小细节要是也能瞧，那不是术师，是神。”

    程铭礼得到答案，心满意足。

    只有他是特殊的，这也算是别样的天生一对了吧。

    电梯门开，两人走了去。

    瞧不见程铭礼和解鸣谦了，假装在专注工作的工作人员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哈哈哈大笑起来。

    万万没想到，程总在他男友面前，是这样的。

    萌熊撒。

    觉还甜。

    吃过晚饭，解鸣谦正准备去开车，山语打了电话过来。

    解鸣谦将车钥匙丢给程铭礼，接起电话，“喂，山语。”

    “师叔祖，我师父说，有三术法能达成这样的目的。”

    “第一，是‘指鹿为’邪术，以九对全童女和全童男为祭，以血脉为引，让鹿完全变成。我师父说，这可能不大，两个孩互相调换份，要施展两次邪术，全女和全男没那么好找，有那个本事一次找齐十八对，本看不上郑家这富贵。我师父说，是这邪术的可能很小。”

    “第二，是‘李代桃生’邪术，以八十一个童男女为祭，以八字和血脉为引，李树一变成桃树，而桃一变成李树。这邪术有一个限制，那就是桃李二树，得八字相和。”

    “嗯，还有呢？”

    这两邪术，解鸣谦都考虑过，但都对不上。

    ‘指鹿为’邪术的缺陷山语已经说了，确实可能不大；‘李代桃生’邪术，当李树彻底替代了桃树，桃树有命无运，会寿不久矣。

    他没在沈沛然面相上，发现他早死横死之兆，气运虽然一时低迷，但华盖在，迟早会一飞冲天。

    他的运还在。

    所以，也不可能是‘李代桃生’。

    他还考虑过‘鸠占鹊巢’，‘鸠占鹊巢’和李代桃生差不多，而鸠占鹊巢还有个限制，就是这术法最好是在孩还小时施展，如此大后，几乎窥不破绽和痕迹。

    只是，这与沈沛然和郑环境依旧不符。

    毕竟，如果是这个术法，那就是沈沛然是鸠，郑环是鹊，郑环回去，是拨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