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尾，肯定摇晃一片残影。

    他解鸣谦的手，又飞快松开，望向年轻姑娘，“你好好想想，其实人品上都不差，遇事对你都会不离不弃，就一个勤快，一个懒一。”

    一个成熟，自己过得轻松，一个要人当儿养，自己辛苦。

    年轻女孩沉，还是拿不定主意，望向解鸣谦。

    解鸣谦笑：“选你心底那个吧。”

    “我知了。”年轻姑娘，“谢谢恩人。”

    程铭礼目送年轻姑娘离开，好奇地望着解鸣谦，“鸣谦，她到底选谁啊？”

    年轻没说答案，门没有反馈，他瞧不来。

    “初恋呀。”解鸣谦笑了，“她一开始就说了，她对初恋有。”

    “可是，”程铭礼挠挠，双手搁在膝盖上，脸又趴在手上，歪望向解鸣谦，从这个角度去瞧解鸣谦，能觉他的神特别温柔，像是碰到他心底那一片柔。

    “和她初恋在一起，她会过得比较辛苦。”程铭礼开，“她是个勤劳，和她初恋在一起，活都会被她给完的吧？”

    一个懒人和一个勤劳的人住在一起，简直是一场灾难。

    懒人被支使家务，会觉得勤快的人事儿，明明还那么净，打扫什么卫生！勤快的人多了事，会觉得懒人真懒，心里不平衡，她明明了这么多事，对方怎么能这么不贴她？

    解鸣谦：“日是两人过来的，像这家务，可以分摊。她那个初恋，懒是懒，但是有责任，自己答应了事，哭唧唧的也会完成，只要习惯了，就不会觉得累了。”

    这是解鸣谦的经验之谈。

    他不懒吗？

    他懒啊。

    如果是他一个人过日，他也可以一周不打扫卫生，一周不大餐，但是，家里有个老人，他不得不摁着鼻，自己勤快起来。

    不然呢？

    看着他师父那百岁老人家务？

    同理可证，当那个年轻姑娘怀，她那初恋会比任何人都勤快。

    有良心的人，自私不起来。

    “而且，婚姻吧，还是要有，才算有滋有味。”

    程铭礼若有所思地。

    这是他看人还不够。

    “鸣谦，你说，我要不要辅修心理学？”程铭礼问。

    解鸣谦：“可以，心理学其实很有意思的，和相术可以辅助着用。相术说到底，是一综合算法，学了心理学，又添了一大数据。”

    程铭礼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理论，“相术不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玄学吗？”

    “不是，是数学。”

    算师，算也。

    算者，数也。

    “命运，是概率。”

    解鸣谦没给程铭礼解释太多，等他看人看多了，就会知，相术是推理。

    比如现在有那小游戏，就是运用算法，将某格的人放各境中，可以模拟大致人生。

    这就是命运的推理。

    相术推命运，和这小游戏差不多。

    看一时容易，看一世，却需要算师对人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