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过。

    但给她量的人，还持给她划线。

    这线条应该是一年一次，也就是说左愫小时候就在云浪楼了？

    看墙的颜，左愫和旁边几个人所在的一分，明显是从老旧的墙上揭来用法术贴在这面墙上的。显然是跟他们从城外搬城的迁居有关。

    左愫的划线在最侧，她自己似乎也留了一些小字，在某些划线旁边，像是她几年前的一些抱怨：

    “冒痘冒痘！我的脸都要烂了，什么时候才能过去这几年，我想变大人。”

    “真的不要再了，我的脚好大了……”

    “不想得比师父还。”

    在这行字旁边，竟然有一行浅浅的铅笔写的隽秀字迹：

    “愫愫了也好看，比师父才好。”

    理眨眨，这语气像是她师父留的笔迹。细看，在左愫的划线旁，很早就有这样的浅字迹，只是有很多都模糊不清了。

    在她只有一米三左右的时候，就写着：“我的天，后悔了，孩真难带啊……”

    “我收回去年的话。她已经是很乖很乖那了。赶大吧。”

    到后来，左愫一米六、一米七左右的时候，吻又有了变化：“今年她对我答不理的时候最起码有两百天，这就是青期吗……”

    还有几块左愫或她师父的留言，已经被有意或无意间蹭掉了。

    理走到书桌旁，明显有一张是左愫的桌，朴素整洁而且似乎一段时间无人使用了；另一张堆满了各书籍，桌面上还有没的墨，摆了许多相框，椅背后的墙上也挂有一些书画，应该是她师父的桌。

    理靠近去看，桌面上最中间的相框，就是一个眉细秀角垂的年轻男人，抱着个七八岁的女孩，站在某破庙前。

    那女孩似乎很抗拒他，虽被他抱在怀里，但非要探去，像个要咬人的愤怒的小豹一样，瞪着镜。

    而男人看起来相当年轻，不过二十岁上，却有一灰发。他一只上有竖疤，闭拢着，另一只睛笑看着镜。他有奇妙的书卷气，连那从眉连亘到脸颊上的竖疤，都显几分优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