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灯似乎愿意跟她说这些她或许本不该听到的东西。

    一不能直言的倾诉。

    理哼哼了两声：“那就不是我该的事儿了，我就想问能不能去玩了，什么时候回万城，我项目奖金能拿多少？”

    帷幔外黑去，又缓缓亮起来，似乎已经换了地方。

    甘灯：“你知你这义大概——”

    理瞪：“你敢说这的是我奖金，我现在把你拧来当我的副！”

    甘灯弯着睛笑起来：“我是那人吗？”

    理从凳上起来抱着胳膊：“我要走了，把我的衣服装备都还回来。”

    甘灯略一：“都送到你之前住的地方了。你顺便去找一小原吧，他并不在乘积脚的这片营区，而是在远一些的治疗研究所。”

    理两手兜往外走，甘灯也拨开帷幔走去，理瞥到帷幔外，似乎真是他的卧室。

    甘灯忽然放帷幔，转：“谢谢你。”

    理：“啊？”

    甘灯：“你虽然态度总玩闹似的很无所谓，但其实这其中的风险、的牺牲……你比我更清楚。我本以为你会拒绝我的计划……毕竟咱们之前都聊过，有可能失败。”

    甘灯：“因为你愿意去这件事，方或许有许多人都不必牺牲了。让我觉得你是个了不起的人。”

    理沉默了片刻，忽然冲他比了一中指。

    甘灯一愣。

    “你现在就像个温柔决，大无疆，心却毫不怜悯的鸭上帝。我搞外神真失败了你都不一定掉几滴泪。少来给我上‘英勇无畏’‘善良正义’的枷锁让我次还跟你走一条独木桥。”理没好气。

    “你现在就像卖完了结账了，还跟我抹泪说你不想鸭说你有个读书梦。”她中指往一指：“赶给钱，少提梦想。咱俩一人，不用跟我装。”

    冈岘就在乘积大厅的走廊等她, 还带来了件外和新靴。

    冈岘：“为了防止现什么意外再污染其他员，就把研究所建在了距离乘积数公里外的几座山丘之中。有飞行能直接送你去治疗研究所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

    理弯腰提上靴, ：“研究所都接收什么人，比如之前那三位川地变异者？”

    冈岘摇：“不止是。捕获的污秽者、执行任务中被沾染的修真纲员、还有些眷族的造等等。在外神死后这段时间，也发现了数位还存活的污秽者，也一并在研究所接受治疗。”

    理惊讶：“还有活着的污秽者啊。说来, 我没看到乘积附近有公圣会的人, 那他们都在研究所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