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重煜用力，抵在她肌肤上：“我知。我知，哪怕我真的杀人了，你也会不讲理的站在我这边。但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

    理笑起来，她指尖抱住他脑袋，手指在发中穿梭：“所以这就是咱们的不同之了。小原，咱们大不一样，你有原则这很可，但我喜不问善恶的偏人。”

    他手臂收，理被他抱的脚尖踮起，原重煜心中已然有预，这件事已然把他们的不同撕开看得明明白白。

    他也以为自己会不喜理这样的法，可他为何会因为她的偏而兴，可他甚至冒了动摇的想法——

    原重煜抱着她的腰：“所以……那天你来的时候想说的话，你仍要说吗？”

    理能想象得到，继续去，结果必然是他受伤。

    要不然就是理一直游着保持炮|友关系，等哪天腻味了就散了，对习惯了她的原重煜来说，会比现在更伤；要不然就是她努力试着去保持亲密关系，但俩人观念不合是显而易见的，让他在这些立场上痛苦或摇摆就更残忍了……

    她轻声：“啊，还是要说的呀。原重煜，咱俩的关系就是这么回事。就是我可以单方面中断的。”

    原重煜几乎要将她抱起来，将脑袋埋在她锁骨上：“可、可在我说那些话之前，你没有打算跟我断了不是吗？归结底还是我不该说的！我现在收回了，我再也不说了——”

    理忽然捂住了他的嘴，笑了起来：“你应该是了解我的。”

    也就是——不必多说，她可不会改变心意。

    理就看到原重煜瞬间眶泛红，他望着她，理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神，先偏过去看窗台上的小护士玩偶。他也默默转过去，胳膊用力蹭了一睛。

    也就是说理再也不会来他住的地方，也没有乘着托车一起去吃自助餐，更不会有在方见面时她挤眉的小表。

    她或许可能会遇到一个又带来新鲜的人，也会主动又快的投一段关系。

    但他又没有立场去怨。

    因为她一开始就摆好了条件，她把快乐与许多陌生又兴奋的验留给他，她不曾带来任何要求与束缚，她甚至还会毫无条件的站在他这边帮助他。

    她像是完的人。

    无力去恨她，无法去讨厌她，才是最让他觉仿佛掉了四光的井里，想爬都没有抓手。

    甚至这会儿理还在摸摸他脑袋，笑：“护士，我可成了员，受伤的时候多得是，说不定你还要来救我——啊，不过现在这个义，更没法救了。”

    理正说着，原重煜忽然抬起来，望着她：“那现在就已经结束了吗？”

    理看着他的眶：“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