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这是你平时用来磨牙齿的？”确实，柏霁之也不像是能拉脸来用那啃着吃的狗狗磨牙的人，估计就是给自己买了个专门磨牙的锉刀。

    他：“嗯。有时候牙齿太尖了也会伤到自己。”

    然后盘坐在地上张嘴，指了指自己的犬牙。

    他让她磨牙。

    确实她在床上说了类似的话。

    理觉得，自己明明都想溜走了，嘛还跟他说这么多，搞这么多牵扯。但又忍不住伸手着他，将锉刀伸了去。

    他尖尖的戳在手心里。

    她先伸手了，其实不只是犬齿，他好多牙齿都尖尖的，平日里他那么安静，这会儿张开嘴看那些牙齿，就显几分攻击来了。

    但理其实不介意被咬两。她觉如果平日她把手伸到柏霁之嘴里，他都只会乖乖张着嘴，本不敢用牙齿咬她，但在床上敢了，也是他难自已昏了的证明。

    比如现在，理指有坏的去摸他靠后的牙尖，也扯了扯他嘴角，柏霁之有慌神，但还是仰张着嘴。

    她着他不许他随便动，他张着嘴觉唾都快从嘴角来，面上泛红，有着急，尾都晃起来，在地板上拍来拍去。

    他又不傻，当然知理在欺负他，但他理认真又笑的神让他乎乎的，他也知这小欺负他不能生气，但以他的格实在是觉得来太丢人了。

    他着急起来，理都听到尾拍在地板上啪啪的声音，她盯着他无措却又着急的表，正要收手的时候，柏霁之手一摁在她大上，然后合上嘴叼住了她手指。

    果然他清醒的时候还是很要脸嘛。

    理眯：“你咬我。”

    他吞咽了一，松开拿她手指看：“都没有印。”

    理笑起来，柏霁之看到她手指，有不好意思，拽起衣服着她的手了发，低声：“你也没给我磨牙啊。”

    理盯了他耳朵一会儿，忍不住去了几，手真的好啊，耳朵里的绒细密柔，他有抖起来。柏霁之忽然变了个姿势，从坐在地上改为半跪在地上，像是对她效忠一样。

    但理知，他是怕自己又起来，被她瞧见。

    她想要伸手摸摸他脸颊，但又收回了手，她：“我吃饱了。”

    柏霁之抬看她，几缕了的发搭在他脸前，他鼻翼两侧泛着绯红。

    他以前不会想歪，但现在会忍不住琢磨，这句话到底是哪个意思。

    但理已经扶着他肩膀起，：“我回去了。困了。”

    柏霁之结，就看到理也不回的穿上鞋，朝门外走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