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在一起比较好。」

    除了让皇说「我投降」，还有另一打败皇的方法，就是令皇在挑战赛中途离线多于一分鐘──这是避免皇利用线来摆脱皇帝战的附加规则。

    「抢劫跟杀人，哪个的觉比较好？」

    「如果是剧本里被利用，你就别计较啦。」

    青的反攻技能时效已过。

    「喔？」

    「喜啊！失去他我会很寂寞，但是他的幸福比我的寂寞要优先理！」

    向日葵无力张开睛。

    「既然如此──」

    希洛祈疑惑地皱眉：「这对你……又有什么好？」

    「我不是为了而生的ai，我是为了让人得到幸福的ai。秦天遥能够跟喜的人一起，我会快乐；他跟你分手的话，也会回到我边吧，那我也不会寂寞。让你们在一起，我不会有任何坏喔。」

    「快投降！你还是不投降呢，我就要暴你！不止这样喔，我还会当眾脱掉你的衣服，让你嚐嚐被姦的滋味！到时候呢，你要嘛像狗一样逃跑，要嘛就咬着牙关当总受，熬过去了，就算你赢了我。」

    希洛祈的脸变苦，蠢蠢动的咙翻腾着，最终还是涌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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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迫你去他啊！我很民主呢！」青快活地拍拍的同时，笑呵呵地蹭了蹭脚，受一鞋底那绵绵的，「你们在一起后要真是相得不好，就来个闪电式分手啊！这对你有什么坏呢？」

    青忍不住放柔声线，但手的力始终不变：「为什么跟遥在一起会令你这么痛苦？我看得，你分明很喜遥。」

    「因为……喜跟讨厌可以同时存在。」

    青也不打算到姦那么绝。更何况他连同伴都没有，什么姦？

    那是绝不投降的神。青立即掌刮他的脸。

    「你……我不喜清遥，你还要迫我去他吗？」

    「跟可的遥大王一起，真的有这么困难？比起被姦更难以接受吗？」

    青的目光，比起希洛祈还要定。

    受重伤的希洛祈勉提起手，抹去嘴边的鲜血。他已于风，除了等级，他哪里都比不上青──包括才。

    他可以想像到那个景。没错，即使现在他跟向日葵成了侣，但清遥只要说那三隻字，他肯定会拋弃向日葵，当个名符其实的负心汉。

    「……你，你不喜他吗？」

    「为什么讨厌？」

    「他曾经对我过一件事……」回忆让他大皱眉，乾吞掉半血，「把我当成工。」

    「但是……他不我。所以，我绝对不要再当扯线玩偶，去追逐一个黑发黑的人不放，那是程式罢了。我……我会突破天命的。」

    「不是剧本里。」

    但是，瞧希洛祈那副「要宰要剐，悉随尊便」的模样，实在很棘手，似乎真的不怕被姦。

    新型ai的亚沙註定希洛祈，旧型ai的青则不可能、不可以、不打算秦天遥。

    皇帝战越渐迫近结束的时刻，希洛祈的与脸都了一块块，但「我投降」三隻字，仍然未说。

    不得否认，青的话术相当厉害，从一开始看见青，他就被那番一语中的又直率的话所动摇，至今亦如是。

    「……如果，清遥走到我面前，说他我……我一定早就豁去吧。」

    青停手，谨慎地让希洛祈仍有一丝气吊着命。挑战者的胜利条件并非打败皇，而是让皇对自己说「我投降」三隻字。换言之，攻击过激，令皇陷昏迷，说不了话，输的人反而是他。

    秦天遥的生命始于现实，终于现实；他的生命始于虚拟，终于虚拟。

    tobentued

    这两人之间果然有不好的回忆。青轻巧地附和声「是喔」，然后不由分说踩上希洛祈的。

    试试跟清遥走在一起，真的没有坏。

    有些事，早已註定好了，谁都改变不了。

慢慢地扭，像扭螺丝般令他右手的骨与肌以违反人工学的姿态转动。希洛祈闭上双，猛烈地起伏着，不愿哼半声；不一会儿，骨传来「啪咯」两声，发了哀喊，他的脸惨白。

    「我不会投降。」

    青暂停攻击，瞄了瞄那边尚未甦醒的向日葵，问：「你和遥没有真正往过吧？试试往，再决定是要跟遥一起呢，还是跟向日葵在一起呢，还是两个都要。这很划算吧！」

    「虽然我是ai，我的天命是帮助玩家，但我是凭着自己的意志去帮助你、帮助遥喔。我不会用『神设计好的命运』来否定自己的行动。」

    「投降吧，然后跟遥过些甜的小俩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