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杨宏儒从来就不认为，对方能支撑起「神明」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涵。

    当时的杨宏儒不明白为何神明会那么认为，结果事到如今他却说同样的话。

    无话可说。都已经被如此认为了，他究竟还能说什么？

    杨宏儒没再说些什么，仅是沉默了会，随说几句客话后，便毫不犹豫地起离开，意识忽略了顏文明惊愕的神。

    可若不是顏文明的格实在太过温顺，岂不是早就为此争论不休？

    可这又是为什么呢？因为他没有选择将击退白狐的计划全数告知？还是说分明提了这么多办法，却连一个都没有予以肯定？

    「真是谢谢你的夸奖？」

    「……文明你啊，就是太善良了。」

    顏文明沉思了会，最终还是只能给一个模糊的答案。

    「……」

    「何况秘宝早就已经被我给销毁了，不是吗？」

    「神明大人？神明大人并不准备接见我。」

    「既然如此，你有试着说服他？」

    见顏文明仍旧是满脸不解，杨宏儒反倒不晓得该说什么。

    只是、只是这些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但我并不清楚他本的实力究竟为何，很难断定怎么才是正确的。」

    「既然祂不愿意手你们的生死，又何必像那样供奉着祂？」

    「比起这些琐碎的事，你想好该怎么驱除白狐了吗？」

    ——他这是生气了？

    无论文职工作顏文明是否已经上手，再怎么说，不让白狐有机会继续攻击雾村，这才是首先需要被考虑的才对？

    「那么你有没有询问过神明，看祂是否有类似秘宝之类的东西？」

    果然是预料之中的答案，甚至连回答都和猜想的同样标准。

。何况无条件保护我们这件事，本就不该成为祂的束缚。」

    说完这话，杨宏儒都不由得一愣，恍惚地想起神明似乎也曾经对他说过极为相似的话语，甚至带着他无法明白的愫。

    神明？说到底，那傢伙究竟为什么能拥有成为神明的资格？

    「我曾经和你说过的吧，是神明大人赋予了我们生存的空间。」

    然而目前过于严峻的形，也使得顏文明本不可能将多馀的心力移转到这件事上，只能无奈地决定，等一切都尘埃落定后再去询问。

    「宏儒，即便你再怎么不认同我的想法，但我相信你一定会选择尊重我的决定，就如同你以往一直对待我的那样。」

    生存的空间？

    「……」

    杨宏儒也不觉得顏文明会选择认可他。

    「是吗？我想也是。」

    顏文明从未验过正常人的相模式，所以无法断定是否确实是这项因素。

    私底跑来要吃的？没想到居然还发生过那样的事？

    「当然有。只不过在听到我提要求的当，白狐却反问我脑是不是有问题，我回答没有之后，他就明显不想再和我对话去了。」

    「原来这连你都不晓得吗？」

    顏文明坐在原位，看着杨宏儒的离去不免愣然许久，最终却还是在小妖怪们小心翼翼地叫喊，继续他未完的工作。

    「白狐他平时很少来附近的区域，多偶尔会在类似庆典的场合，偷偷跑到村落边界和我要人类的吃尝试，说实话我对他一直都没有太大的恶。」

    如果单单是为人类的村民，即便离开雾村也可以好好生活，不是吗？何必仰赖神明？

    只是在这时机，追问去显然也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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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不是很能理解，为何杨宏儒会忽然将话题扯到秘宝上，然而这不妨碍顏文明疑惑地皱起眉耐心解释。

    顏文明显然没有将杨宏儒面怪异的夸奖放在心上，仅是表温和地笑了笑，期间又再次执起笔将好几项公务解决完毕。

    「……白狐吗？也许。」

    可是这难不代表他们之间的关係，本没有到不死不休的程度？

    不过累积起来的份量，即使以这速度持续理，恐怕也得上好一段时间才能完成。

    至少他不认为顏文明能够理解，索直接转移话题。

    妖怪的份恐怕还更加符合对方恶劣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