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雉抖抖压几条皱褶的背心，海军在追查方面还是太过大意，居然和鬼而过，这汇整门真的要倒大楣了。

    「是说范铁尔事件的主谋吧，我知，这件事闹腾了两个礼拜，十之八九和力乔亚惨案是同一个人。谁会无缘无故惹了一腥，在政府大开杀戒？只有和天龙人怀有仇大恨的鬼。」

    「是的，那名女不是普通人类，是『堕落天使』吧？虽然报纸没有照片……但八卦可是传的满天飞。」夏姬勾起有意思的笑。

    「现在就要走啦，不多喝几杯吗？」雷利有些失落，合得来的酒友可不是每天都能碰到阿！

    青雉到有些疼，如果门发生如此严重的失误，肯定不是革职主那么简单就能解决，世界政府有可能直接将门永久冷冻，还会把罪责怪到战国先生上。

    「会不会逃掉了？」

    「这个嘛……线消息是说鬼失控的原因在于一不存在的尸，最后屠杀了所有生者。邪恶的刽手，鬼之名就此诞生。」雷利轻轻拧眉，加了额歷经风霜的刻痕。

    「很有可能，从她昏迷的南方海滩直直画一条线过去刚好可以连到悬崖上的改造中心，途中也有目击者指曾经看到可疑的黑影掠过天空。」雷利满老茧的指唰地抚过钉在木墙上的世界地图。

    青雉突然想到，在文海浩瀚的报告书里，只有一张地上类似某召唤之术的符文图片最引他的目光，和死者房间的符文几乎是同个模刻来的，他从来没听过有哪个恶果实有这能力，还是鬼本来就不是人类，这不可能吧？

    雷利不加思索的反驳青雉的说词，「不可能，囚室的建材特殊不会着火，里面的人都是活活被烟呛死，只有几间是空的，唯一的可能是那名受试者和鬼一起被带去竞技场，然后因故亡，才导致鬼凶大发，杀了所有人当陪葬。」

    「就是罹难人数和总人数有所落差，鑑定组说少了一个。」

    「回我可就要跟你敲竹槓了，青雉。」夏姬依依不捨的目送他离去。

    「不存在的尸？」即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他仍没有错听雷利的一言一语。

办吧。」

    先不讨论多到吓人的工作量，海军的汇整门会将从各地送来的文书，依严重程度贴上四不同顏的标籤好加快行政效率，分别是最优先理的黑、次优先的红、普通的绿和最不重要的灰。

    其言是最不重要，讲直接就是垃圾报告。

    雷利拿起扁平的铝製酒瓶咕嚕咕嚕喝光，用手背抹去边沾染的酒珠，表看起来了然于。

    「你最好自己去打听。」夏姬笑笑，肯定青雉追究柢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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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掠过天空？」青雉血压一升，果然不是人类吗？

    「阿，还有一，如果你想搞清楚鬼的来，我建议你先从菲利医院手，听说他们有断臂主人的分资料。」

    「负责照顾鬼的医疗团队还在吗？」

    雷利不改豁达的格，里满是期待，「我期待库山来找我喝酒的那天，哈哈哈──」

    「最近有名谜样女被送到医院，怀里揣着一隻男的左臂，我怀疑是不是她，毕竟早上才爆力乔亚的惨案，午就来了一个度的报导，很难不作任何联想。」夏姬捻熄香菸。

    待电话虫恢復沉默，雷利才开。「真难得，岛上居然来了两位上将。」

    「意思是……那个女，她就是鬼？」

    青雉甩甩，好像这样就能甩掉荒谬的想法，如果世界上还存在未知的族类，早就引起轰动了。

    「这就是我要来找你的原因，雷利。你听过『力乔亚的鬼』吗？」

    她的这番话唤醒青雉的记忆，一个月前海军有收到一模一样的回报，照理来说海军是应该了解的，不过因为查不到女的犯罪前科，案件数又大幅暴增，便把报告书贴上灰标籤草草结案。

    印象中小兵曾经给自己一本厚厚的报告书，里面贴满许多圣地改造中心烧焦的现场、一堆焦黑尸的图片，还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註解。但懒惰如他怎么可能会去一一细看上到底写了什么？光是肯翻开就已经让负责盯着他的泪满面了。

    「鬼和天龙人究竟有什么过节，需要到如此地步？」

    「不了。希望一次见面，不是我抓你推城的时候。」

    青雉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背对他们瀟洒的挥了挥手，后刚正不阿的正义在光里飘扬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