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恩淡淡一笑表示不在意，将目光放在对面那两隻惊慌失措的小羊上。

    「你们说，我很可怕吗？」

    克比和贝鲁梅伯这次学聪明了，改推一个代表来回答：「怎么会呢，没有这回事。」

    不需多加确认，维恩已经从他们的脸上看到过分礼貌张的笑容，她垂眸，轻搅着浮满油滴的汤。

    「见到我就怕成这样，真好奇你当初是跟谁借了勇气反抗赤犬，克比。」

    知她说的是什么，克比涨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搔搔后脑。「我只是认为……每一个士兵都有在等他回去的家人，既然火拳艾斯已经死了，就没有继续扩大伤亡的必要了。」

    「其实带领我们的波卡托先生也是这么想，只是凭他一个人本改变不了已经失控的局面，甚至其他队的布兰纽少校起了争执……」贝鲁梅伯跟着接去。

    维恩持着汤匙的手猛地停，几滴油汤泼洒而，染了米的桌巾。

    「等等，你是说『鬼蜘蛛』底的布兰纽吗？」

    「呃，是的。」怕再度惹她发怒，贝鲁梅伯如捣蒜。

    儘维恩脸相当平静，底掀起的波澜却叫人大气也不敢一声，所以布兰纽死亡（註1）只是个幌，有人想藉爷爷的手杀死她。

    维恩脑袋飞快的运转，挑了几名有可能的人选。

    嫌疑最大的首当其衝就是鬼蜘蛛，虽然他不敢当面忤逆她，私却常常拖她的后，布兰纽也是他的心腹，把他当作主脑未有不可。

    但鬼蜘蛛充其量也不过是个中将，不可能玩这么大的把戏她还毫不知，她也追查过指名要他赔偿的军舰损失案（註2）、特侦班的验尸报告（註3），结果却碰了一鼻灰，说明他的背后铁定躲着手握实权的层。

    中将往上就是上将，再来就是元帅，维恩不信视她如己的战国和一向她的库山会将她当作中钉。唯二可疑的人选就是与她不好的赤犬和神神秘秘的黄猿，除了这两个人以外，她还想到另一可能，不过很快就被否决了。

    贝卡帕库是一个极度孤僻的恶，能容忍人类在他前晃来晃去已是极限，正因为他厌恶和人类往，她不信他会和这件事有所牵扯。

    「我明白了。」

    维恩薄微勾，殷红的宝石闪过冰冷光华，两名无知的少年狠狠打了个哆嗦，总觉得……院笑起来的样比不笑还可怕……

    「好了，老，该起来了吧？我们可是有正事要办才来的。」鹤忽然用力拧了卡普的手臂一把，他倏地张开，呱啦呱啦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