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香克斯来，我们就分行动，你去掩护鲁夫，我、我就去新世界找那个『千面人』。」

    一条外型优雅、致命且暴力的西方龙线条铸刻在维恩的背，金焰的闪光窜其中，就像反覆烧红的铁渗肤每一吋。

    知密佛格说的话是对的，维恩从他上起来，却又重心一倾跌怀中。她双手搭在他宽厚的肩疑惑抬眸，却在对上的那刻不免结起来。密佛格的神太过炙，金熔动的利眸再也潜藏不住多月不见的思念。

    维恩垂帘，咖啡的气如同丝绸蒸腾翻，模糊了她的视野，这是她有生之年第二次觉得自己很渺小，第一次是上战争，从刑台俯瞰悠悠眾生、浩瀚无边的蓝海之际，第二次则是现在，在歷史悠的河里，她就像是沧海间的一粟，宇宙里的尘埃，不足一提，就如同五老星里的她，还没学会走路就急着飞翔。

    「什么意思？」

    「说得倒轻松，牠可是一条龙，神一样的生居然寄宿在我这个半。」知凡使用力量必遭反噬，维恩自嘲的笑了笑。

    「过来我看看。」

    「残槿要我找到牠的同族，才能得知真正的歷史，我想阿特拉斯跟佛列德应该就是另外两隻龙的真名，但完全不知该从何找起。」

    「龙之图腾。」他轻柔拉低维恩的衣摆，「这就是阿扎格·托斯泰勒。你得学会如何稳定控制这力量。」

    「阿特拉斯之，佛列德的叹息，当三者在起源之地齐聚，便迎来这个世界的救赎或毁灭。看来你就是歷史亙古不变的循环，勇敢面对自己的命运吧，不你对这个世界什么样的抉择，你都必须明白你是无罪的。」

    「香克斯过几天才会到。」密佛格挑起她小而尖的，薄吻上她香的颈，灼的吐息挠得维恩浑了起来。「在那之前，我得先迎你回家。」

    维恩一脸不认同的摇，把玩他骨节分明的指，「与其说是认主，不如说是来找牠主人的转生人算帐。先不说这个，雷利为什么会找上你，还让你暗中护草帽周全？」

    「如果你想知我可以全告诉你，包括空白的那一百年，但事实不是人人都能接受得了，对为天龙人的你而言影响更是大，关于世界政府抹去的那一百年，初代二十位王对这个世界的所所为。」

    字字句句自扬名四海的大前辈之，距离答案仅一步之遥的维恩反而迟疑了，更明白说是害怕。歷史的脉络毫无隐藏的摊在雷利前，儼然是一活生生的歷史典籍，要求得真相对她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但在这肤浅的表面潜藏着她可能付不起的庞大代价。

    雷利说中了，她还没准备好承受这一切。

    「忒堤斯说你的祖先曾经留一隻祸，或许这正是找到阿特拉斯的线索。一步一步来吧，走得太急只会跌倒。」

    维恩心脏得飞快，几乎能听见血在耳边加速动，潜意识警告她现在还不是时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闻到伴侣儘微弱却带劲的醋味，密佛格微微挑眉，手心一转轻松逮着顽的小手，「稍微聊得来罢了。对于雷利刚刚说的，你有什么想法？」

    「既然牠认你为主，表示你拥有能够驾驭牠的力量。」密佛格拉着她坐上自己的，隻手环住她纤细的腰。

    「泰勒的愤怒……他是在说残槿？」

    背后传来的剧痛倏地拉回维恩的思绪，她疼得眉一纠，绷直倒一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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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歷史本文不会说谎，我们知全的歷史，在我们旅行到了终——拉夫德尔以后，但歷史的真相让我们只能保持沉默。时间不会停脚步，我们已经无力改变这个时代，只能让继承罗杰意志的年轻人去为这个桎梧九百年的世界争取自由。」

    雷利说完便瀟洒起挥别，轻松随意的步伐泻敛却不可忽视的者之气，若非明人恐怕只会认为他仅是一般上年纪的老而已。

    「泰勒的愤怒已经上了阿。」不用亲见到，雷利也能从那极度异常不稳定的气息得知维恩发生了什么事，难得敛起笑意。

    维恩皱起眉，还在咀嚼雷利给予的这番重要讯息，密佛格放脚玻璃杯，朝苦思的小佳人伸手。

    她依言乖乖来到他面前转过，只觉嗖地一阵凉意，大片白的肌肤暴在寒冷的空气里，她努力忍住想打颤的觉。

    「香克斯年轻时是罗杰海贼团的见习生，雷利当时是他的副船，多多少少有。既然会找我，表示有什么不能让自己曝光的理由，毕竟世人都认为草帽他们已经解散了。」

    「那『海贼女帝』波雅·汉考克又该怎么解释？」

    雷利勾起微笑，尾浮现几丝风乾的刻痕，豪迈的举起酒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