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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她？

    「玛丽·沙特莱，『天才的国度』尔的知名的女科学家。」维恩叠起修的，轻描淡写说：「这是一楼大厅那幅画以及你现在扮演的角吧。」

    无视维恩难看的脸，伊丽丝扬一笑，对她比了一个「请坐」的手势，接着到屏风后面泡了一杯咖啡走了回来，优雅放在维恩面前的玻璃桌。

    唱针移动的那一瞬间，整个空间彷彿异次元一般急速膨胀变大，四周復古的摆设像是褪了消失不见，转变为无际冰冷的暗研究室。

    「这廉价的即溶咖啡，我连喝都不想喝。」维恩垂敛纤的睫呼一气，神透满满的弃嫌与不屑，指扣着瓷杯一倒转，将腾腾的咖啡全数浇在纯白的地毯上，即刻现一大滩不规则的咖污渍。

    「还真是一都不听人说话呢。」

    「兰大人一直都将您视为偶像，所以亲手画了许多您的肖像，以藉对您日日夜夜的思念。」

    「我啊，生在充满天才的尔的，从小就立志成为伟大的女科学家，为此我付了许多的牺牲和努力，却永远不及那些天才万分之一……中学某次实验的失误带给我这一生最惨重的伤害，我毁容了。」

    「阿阿……您怎么能说这话，我是多么真心慕您阿……」兰皱眉眶泛红，摀着心极其失落，「您曾以最年轻的年纪为全世界最尖的海军科学院之首，我没有一天不渴望得到您的外貌和庞大的知识力量，好证明我才是这世界上唯一最大的女科学家。」

    将维恩所说当成讚，伊丽丝心极好的说，一边将留声机的唱针拨到黑胶唱盘之上，当古典乐的前奏一，维恩立即听这是母亲生前经常弹奏的乐曲，脸变得更加翳。从她来到界之后从来没听过有人演奏过，这傢伙是如何得知仅传于力乔亚的音乐？

    「嘻嘻……不愧是我最喜的希弗斯坦·维恩大人……这技俩果然瞒不过您吗？」被人识破真，梅森·兰也不恼怒，支着脸颊笑嘻嘻看望对桌的她。

    对于维恩的话，梅森·兰不承认也不否认，仅是撕去沙特莱的面容，底又是一张维恩喊得名字的脸。

    她摸着不属于自己的脸，语气颤抖的喃喃自语，「原先和我好的朋友们一个一个疏远我，漂亮的她们聚集在一起假装可怜我，实际上都躲在背后嘲笑我、挖苦我，安寧、莉泽、沙特莱还有安……我曾经也和她们一样丽阿，她们甚至比不上我。我要让她们嚐到比当时的我还要千倍万倍的痛苦！我要证明我的成就远远超越了她们！而如今她们都死了，成为我引以为傲的杰作！」

    「你这傢伙……真是令我噁心。」维恩压满腔怒火，毫不掩饰底的嫌恶恶狠狠瞪视她。

    她疯狂笑，扭曲黑暗的心态丝毫引不起维恩的同，不论对方是自卑亦或自傲才有如此的恶趣味，她只认为这是一场荒诞、自我安的闹剧。

    她之所以对尔的这么了解，是因为当初海军时那人给予她的假份，基于这层理由，她有必要了解岛上全的文化、名人以及科技，毕竟尔的被称作「未来岛」、「机关岛」，凡自岛上的天才科学家及其研究资產都属于世界政府所有，当然，现任海军科学院贝卡帕库也不例外。

    「所以，希弗斯坦·维恩大人，」她拉起桌上留声机的唱针，音乐嘎然而止，对维恩笑得灿烂，「您能为了我死去吗？」

    「我一向不是很喜拐弯抹角，也没有什么耐，你还要继续演让我倒胃的扮家家酒吗？梅森·兰。」

    「真是可悲，我对你的童年一兴趣也没有，告诉我，你和唐吉訶德是合作关係，为什么要派人在黑市杀我，ak-5又是从哪里到手的。」

    梅森·兰的笑容倏地僵在脸上，维恩弯起指故作认真数着。

    「要是兰大人听到您给予这么的评价，相信大人一定会很兴，毕竟画得很维妙维肖嘛，就连傢俱摆设也都了不少心思，才能佈置得跟圣地的规格分毫不差。」

    见她迟迟不愿端起克杯，伊丽丝装作没听到似的疑惑眨眨，「您不是喜咖啡吗？难我泡的咖啡不合您的胃？」

    「不，不是失踪，我知。」维恩嘲讽的微笑，了自己的脑门，「是死亡。」

    「思念？这本就是变态。」颤慄如同密密麻麻的小虫爬满全，维恩瞇起眸冷哼一声，语气有的警告意味。

    见一个个浸泡在红气泡罐，本该是脸的分凹了一血窟窿的曼妙女，看惯了血腥暴力的场面，维恩无奈耸耸削瘦的肩，薄弯起一抹笑意。

    「不止沙特莱，还有尹雷娜、安寧、卡罗琳、莉泽……她们都是尔的在十年前失踪的天才女科学家，也都如此刚好成为你的画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