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

    「只要拨开层层包装的华丽言语，埋其中的目的永远只有一个，就像是包着鲜艳糖衣的毒品。」

    「够坦率，和刚才的宣告一样乾脆俐落。」

    梟轻笑声，英俊绝的脸笑得十足魅惑，低磁的嗓音饱讚赏之意。维恩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确得很好看，一般女若是不小心对上连丽也不足以形容的宝石蓝眸，便会心甘愿溺毙在无尽海。

    「我在杰尔舞会的时候见过你，在你成为joker的笼中鸟那一刻，我就知你会是最佳人选。既然你喜开门见山，那我就有话直说，与我结盟吧，黑天鹅，我知你远远比我想的还要憎恶joker，你之所以坐在这个眾矢之的的位置上，也是自于某目的。」

    维恩叠起修的，抱臂饶富兴味的往前一探。「我憎恶joker？别误会了，梟，结盟说到底不过就是利害二字，商人哪有什么私人绪，为黑手党领导的你再清楚不过。」

    「是阿，没有什么私人绪，却像是天外飞来的惊喜，一个夜晚垄断整个科技市场，我以为你能够制约joker，没想到你却切断曾与他有过易的国家的武供给，改而售给他们的对立国。然后在某天，joker突然宣布你们两人合作的消息，知这是什么觉吗？」

    梟忽略她曖昧不清、似是而非的言语，悠悠伸指指向她桌上的报告书，意味的笑。

    「饲养猛犬的主人因为时间待牠们，有天牠们就把主人活活咬死了。你觉得没有足够的饵又飢轆轆的野兽，遇到同样不给牠们活路的新主人会怎么？」

    维恩沉几秒松开臂膀，其他势力有所动作乃预料之中，唐吉訶德固然首当其衝，没想过自己也会成为别人的中钉。不过……无所谓，她的目标始终只有唐吉訶德一个，因为怕事就放弃復仇不是她的风格。

    她端起腾腾的咖啡嗅闻，重新陷舒服的椅背，故作漫不经心的瞥了他。

    「了染缸，就别奢望能清清白白。你想说什么，最好是我兴趣的东西。」

    梟衔住雪茄，手伸大衣袋掏一颗包装緻的玩意放在桌面。维恩拿了过来，嗅觉灵的她还未拆开包装就已闻到过的香气，这就是为何他上有如此不相衬的香味，原来都是这一颗小东西惹的吗？等等，这个和方才涉人死后的味如一辙，难……

    「这是最新上市的一级毒品『克罗丁』，闻起来比还要芬芳，嚐起来……」梟右手掌心翻转向上，面自傲与愉悦。「不妨问看看死去的使者是什么滋味吧。」

    「他们是你煽动的。」维恩猛地握手心，塑胶包装发一阵的细响，脆弱的糖片遂碎成粉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