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什么吗？」后突然冒来的声音害女孩吓了一大，只见元兇好奇的跟着她探探脑，「啊，墙上有涂鸦呢。」

    柳湘语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冷彦霜，「能给我油漆吗？我要亲手涂掉。」

    男孩没有搭理，自顾自的到画前蹲来，「小王？」他修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凌的线条，「我看过这本书。」

    柳湘语咬了咬嘴，「趁我还没改变心意之前，让我涂掉吧。」

    冷彦霜凝视着女孩倔的双瞳，里泛着一淡淡的雾，「如果你不想的话，可以不用这么的。」

    见女孩低沉默不语，冷彦霜叹气，「我是不知发生过什么事，但是如果这对你而言很重要，我会帮你和爸妈说不要破坏。」

    柳湘语原本绷的肩膀垂，似乎松了一气，「谢谢你。」

    她缓缓走楼梯，冷彦霜发现女孩的背影很小、很孤单，脑中疑惑已久的话语忍不住脱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吧？」

    柳湘语愣了一，神里闪过一剎那的错愕，「人是会变的。」她轻声的说，「我只有四无用的刺可以抵抗这个世界，你知的。」

    回家上登全息游戏的主机，柳湘语四肢无力的倒在床上，在等待画面来的同时，回想今天遭遇的。

    那个男孩……是谁？

    「亲的主人您好，请问您要登哪个游戏呢？」伴随着稚的语音，系统小灵了来。现代科技的步让大家只需买一个类似护目镜的盔，就可以在里多游戏，不需要一个网游一个主机。

    柳湘语本来想直接《殞落星辰onle》，但沉思了许久，还是打开了《笑傲庆典》。

    《笑傲庆典》是柳湘语第一款接的全息网游，那时候苏育桀兴冲冲的拉着她，直嚷着要成为排行榜上的大神。苏育桀真的到了，只可惜时间过得太久，当年的威风凛凛已不復见，徒留一个再也不会上线的名字。

    一张开睛的是之前离线的位置——桃村。柳湘语在游戏里的名字统一叫柳絮微语，一来是她懒得想名字，二来是她捨不得。

    如果连名字都没有了的自己，究竟是什么？

    打开好友名单，故意不去看永远不会亮起的黑像，她过昔日战友名单，旁边显示的最后上线日期几乎都是好久以前。

    柳絮微语视线停在一个名为莫冷清的名字上，吃惊的瞪大双。两小时前，上面是这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