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湘语是从国中才认识的，她有个很好的青梅竹叫苏育桀。」杜绍涵向面前的两人娓娓来，柳湘语说她需要一个人散散心，把空间留给他们三人。

    「听说湘语小时候非常淡定，苏育桀就像个黏人，一直黏在她边，想尽办法逗她笑，后来她就成为了一个很笑的女生。」杜绍涵忆起往事，滴滴依然歷歷在目，「我是因为苏育桀整天和柳湘语形影不离才会和他认识的。」

    「湘语常常跟我抱怨苏育桀就像老妈一样，整天东西的，记得有一次她淋雨生病了，苏育桀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呢，说什么为什么不好好惜自己的。从此以后雨天他一定要湘语等她一起回家，就怕她又不听劝。」

    「苏育桀在湘语面前总是一副颠颠的样，但其实在别人面前，都是一个可靠成熟的男孩。湘语她好胜心很，某些科目又特别的弱，苏育桀就会陪她读过一个章回又一个章回……」

    「湘语开始接网游也是因为他，那时候我记得某几天的课，苏育桀总是会拖着柳湘语回家，说什么今天要打公会战。那时候他们两个脸上的笑容超级灿烂的，完全闪瞎大家的睛。」

    「我不是不会难过，我也哭了好久，我不敢置信为什么会发生这事，明明前些时候还和我们说说笑笑，可是……毕竟我和他之间的没有湘语来的，就算没有他，我的世界也不会崩塌。我知我这样说很无，但这是事实，就像是如果有一天你的同班同学生病走了，全班会很难过，会哭一阵，不过等到一年两年后，你会笑笑的缅怀他，说要是他还在就好了。」

    「可是苏育桀对湘语来说是不一样的，他们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在一起，度过比谁都还要亲密的时光，我觉得，如果他没有离开，湘语最后一定会和他在一起吧，他们已经是彼此的一份了，但是……」

    杜绍涵说着说着开始有些鼻音，「我不知湘语要多久才能走来，我只能一直一直陪在她边，看她变成现在这个连自己都讨厌的样。我好想念她的笑，好想念那些我们一起度过的时光，好想念那些不会回来的日……」

    「我也好想苏育桀，好希望他可以再次现在我们前，让湘语振作起来，不过不可能了……拜託你们千万不要对她说什么要之类的话，这觉我懂，我真的懂。」

    「你们的一句对我们来说都是最大的伤害……」

    程翊絴和冷彦霜从杜绍涵中逐渐拼凑了真相，程翊絴笨拙的轻拍着杜绍涵的背，掏几张卫生纸给她。

    「我没事。」杜绍涵笑着摇摇，「可以拜託你们一件事吗？带湘语走来，她需要不会离开她的朋友，除了我之外，那是不够的。」

    冷彦霜不知为什么，他明明可以拒绝的，却又对那女孩悲伤的眸放心不，「嗯。」

    「阿冷答应了，那我当然不能不答应啦。」程翊絴他的招牌笑容，小小的虎牙显得格外可，「杜绍涵你别哭了啦，原本就没很漂亮，现在更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