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瀟瀟？」

    「嗯，是我。」他应答的坦然，没有丝毫要掩饰的意味。

    他们俩面对面，陷一段沉寂，先前的一连串事件，让他们彼此的分有些微妙，「那个……」他们几乎同时开，「你（你）先说！」又同时礼让对方。

    少年乾笑几声，最后还是由他主动破局，「重新自我介绍一，我的名字是莫望，望着天空的望，也是风瀟瀟。」

    女孩绝对不会承认她在他还没解释前愣了一，莫忘，不要遗忘，多有诗意的名字，多有才的父母，「我是柳湘语，该怎么说呢，很谢你一直在游戏里帮我那么多。」

    「没什么，我们是朋友啊。我才要歉，之前给你带来很多麻烦。」

    「谢谢你，还有，抱歉。」

    他们都知彼此在说的是什么事，不过没有人细述，这样他们就能维持着奇妙的平衡，不用分开，不用改变，可以用更轻松的态度这件事。

    「我是风瀟瀟。」莫望又重复了一次，他的眸邃，里仿若隐藏着诸多秘密，在幽幽的黑暗里，不可寻，「现在是。」

    柳湘语此刻好像明白了什么，以往所有的猜测推移在脑海中重合，她瞪大双，绪有些激动，「你……」

    「什么都别说好吗？对我们而言目前还不是时候。」莫望知柳湘语个问题会是什么，可他还不想那么早面对，「所有真相很快就会大白，但不是现在。」

    「嗯。」柳湘语妥协了，今天真的不是一个好时机，她没办法一次接收太多衝击，更何况她都还没理好冷若冰霜的那件事，「说起来，你们一个叫莫祈，一个叫莫望，让人觉很……灰暗？」

    「哈哈，我知你想讲很绝望。」莫望笑起来的神韵跟莫祈一模一样，都是开朗型的男孩，澄澈的笑靨会使周遭的人心跟着愉悦起来，「我爸妈说，取这名字是希望我们不要白白的去祈求，要努力才行。」

    「真是很有想法的爸妈呢。」

    他不置可否，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把爸爸妈妈的脑袋瓜儿剖开来，看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否则怎么能如此奇葩，「莫祈那小在学校应该很活跃吧？也是这样磨练来的。」

    「他在学校是万人迷会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