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相较过去，我最近确实更常想起他，想知他的家，当我听到他在警局也想都没想的想过去确认他是否没事。

    「那后来呢？」

    「他终究要消失??」我木然的重复他的话。

『海』来替他教训他爸。而你现在看到的海已经是被我驯服过的，刚被创造来的海可是比现在更狠更会惹事。」

    以前我讨厌顾时海是因为他是中师中的不良少年，上都是菸味，还莫名其妙的在魏叙良面前说我知他和小净往的事，还打死不告诉我他是怎么知的。

    他的存在越来越，的??我似乎没有他不行了。

    「当时十三岁的顾时海也不是无能对抗的孩了，在童年受的伤害是一辈都无法癒合的，他现在这么恨他爸是可以被理解的，要是我也会跟他有一样的想法。」

    可后来，哥去世后，他总是在我旁，似乎只要我伤心难过，转过就能看见他。

    「虽然我这么说很过分却也是事实。」方洛年吻沉重，微表却有这么一对我的不捨，「陈曦，你喜上的只是他里分裂来的人格，他终究是要消失的。」

    「对，海是无法取代真的的他，海本就不应该存在，是因为他生病了，所以他是需要被治疗的，如果治疗好的话，海会彻底消失在那个，剩的就只会是他的主人格。」我听得来方洛年语气的不捨，「所以，别放太多在海上，会受伤的。」

    「嗯，这些全都是邻居之间讨论我听到的，我真正跟他遇见是在他国二时，那天我门买晚餐，听到某小巷有围殴声，我向来讨厌参与别人的事，所以就只是想当个路人看闹，但当时顾时海一打十本应付不来，最后输惨全都是伤的倒在垃圾桶旁，一副快掛的样，本想当作没看到走掉，想一想良心过不去还是把他送到医院。」

    「陈曦。」方洛年目光由远方落至我上，「你会这么迫切甚至还彻夜未归的跑来问我关于他的事，是不是就表示??他在你心里是个重要的人了。」

    「比现在还狠??」我本无法想像过去的他到底是怎么样的。

    「难怪他说是你教会他冷静的。」我想起今天在吉他社顾时海说的话，「但??我觉真正的顾时海他会比海还残忍，他说他要海杀死他爸，但海迟迟没有动手，所以他才会又来，一想到这，我就觉得浑都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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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方洛年走早餐店，东边的天空已现些许光芒，雾也逐渐退散。

    「后来我也忘了为何跟他有了联系，或许是因为我同他的无法选择家环境的悲惨遭遇又或者我实在看不去他总喜用他那瘦骨如材的对抗那些青年，让自己遍鳞伤。」方洛年似乎想起了过去，想起自己与顾时海遇见那时，「所以我想用音乐来控他的的躁脾气，没想到还有效的，虽然一开始他很抗拒，但接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