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方洛年也知我哥决定自杀这件事？」

    原来哥自杀的真正原因真的是因为方洛年，而且当时是与方洛年一起约好走的，却没想到他因为一场车祸没办法顺利赴约。

    我一张卫生纸给她，「李夕姊，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陈曦，谢谢你愿意原谅他。」

    我不敢想哥自己慢慢走向大海，沉大海时的觉是什么。

    「他们是说好一起殉的，他们相约在你哥海的地方，只不过方洛年赴约过程中了车祸，等他醒来就收到少华的死讯，后来参加完你哥的葬礼，他也好有几度尝试自杀，只是他提不起勇气，或许是因为没有你哥地陪伴吧。」

    「我稍微的回想一你刚才问我的问题，你问我你觉得方洛年给我的觉是怎样的？我觉得他虽然放不羈、说话有时候很直很伤人，但经过这几个月的相，我觉得他让人有一安全，就像大哥哥一样，虽然一开始我真的很讨厌他，也不理解我哥怎么会喜这人，但现在我大概可以懂我哥会上他的心了。」

    但他或许也很庆幸方洛年没来，他想死的决心或许在认识方洛年之前就有了，妈对他过重的期望，家的不幸福，上方洛年是他没想到的，他可以藉由殉让自己获得解脱。

    「可能是因为愧疚吧??」李夕姊凝视着酒杯，红酒在杯里摇晃，「陈曦，有件事你应该不知，方洛年应该也不敢在你面前提起。其实你哥要自杀，方洛年是知的。」

    我可以想像的到当时已抵达海边的哥站在那等不到人的心。

    坐在返回租屋的公车上，李夕姊方才说的那些话不断在我脑里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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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时冷了脸。

    成为他最想成为的纸飞机。

    或许很失望吧。

    李夕姊的泪伴随着突如其来的伤痛而来，她的泪掛在脸上，她将剩馀不多的红酒仰乾完，「对不起，有失态了。我只是想起那段日，有伤而已。」

突然，他不知该怎么面对你，所以就选择躲避你，刻意跟其他女客人喝酒，可不放弃的你过不久又去找他。」

    「我这也不是原谅，我只是不再让自己这么悲观，其实我后来想一想，哥只是用另一方法陪伴在我边，只要我还记得他，就够了。」我请服务员又上一杯果酒，「哥在天上当快乐的小天使没什么不好的，我和方洛年也会带着他那一份，安稳、快乐的活去。」

    我摇，「我反倒希望他鼓不起勇气呢，方洛年是我哥生前最放不的人，也是比我又更瞭解他的人，有好多关于我哥的事都是他跟我说才知的，要是连他都走了，我还能找谁陪我想我哥呢？所以我希望他提不起勇气，就这样活着吧。」

    「那你会不会恨方洛年，跟你哥约好了，后来却再也鼓不起勇气？」

    「他为什么不敢见我？」

    「少华过世后的好一段时间，他都没日没夜地喝酒，我和时海怎么劝都没用，由于担心他的心状况，我那几日每天都去他家陪他，可看到他为你哥伤心的样，我的心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