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慌地坐起来，“这酒，婢也喝了……”

    “是吗？我尝尝。”唐竹筠端起来抿了一，咂摸咂摸滋味，“好像是有。南星，说吧，我们都不是绕来绕去的，有话直说。”

    唐竹筠：没看来……大概她像一座火山，把所有火的岩浆都掩藏起来了。

    南星这才发现，唐竹筠的脸确实发红，隐隐有些胀。

    唐竹筠能受到她心中的悲凉，默默地喝了一杯酒，没有说话。

    秀儿和绿竹收拾了院里的石桌，唐竹筠坐，又招呼南星坐：“你今日是寿星，不必拘礼那么多，坐吧。”

    但是她和自己说这些什么？

    刚才还没事，喝了这酒就开始不对劲，唐竹筠非常怀疑，她对雄黄过。

    “婢是因为端午生，所以被家人抛弃，后来就被萧家拣走，成为一名死士，司暗杀。”南星，“后来我一路脱颖而，成了四大死士之中的朱雀。”

    “没事，”唐竹筠摆摆手，“别慌，和你没关系，估计我不能沾雄黄。我去找几粒药吃就好。”

    南星给唐竹筠倒了一杯酒，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娘娘的桃酿，真是极好的。就是掺了雄黄，味变得有些奇怪。”

    南星只是想和她说，倒也不指望她的回应。

    她过了！

    南星上揭开了谜底：“娘娘，婢想替媛儿谢谢您，虽然您才是她亲姑姑，婢是陌生人。”

    唐竹筠脸：“我不能喝了，我脸好像有了。”

    南星在她侧坐，低垂眸：“从前婢对娘娘态度疏离怠慢，多谢娘娘不计前嫌……”

    她没有毒；她宁愿自己中毒，都不希望唐竹筠中毒。

  唐竹筠：“不坐了，不想去喂蚊。”

    “王爷曾说，他这辈就是来还债的，所以不会娶亲。没想到，遇到了娘娘就不一样了，”南星脸上些许笑意，又给唐竹筠倒了一杯酒，“婢谢您，因为王爷和嫣然，是萧家最后的骨血，是婢赎罪的唯一希望。”

    如果当年有人对自己如此温柔以待，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唐竹筠改写了一个女孩很可能要经受的悲伤命运。

    她不会成为孤儿，不需要经过那些暗无天日的残酷训练，也不会因为一温就被骗走，成为萧家的罪人……

    唐竹筠摆摆手：“说到底，你是王爷的人。”

    “朱雀？”唐竹筠，“那和南星这个名字，真是异曲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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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星：“所以当时婢也很惊讶。虽然婢从小大的环境不允许我成为一个伤悲秋，用事的人，但是实际上，婢还是成为了最不该成为的那人。”

    唐竹筠心中隐约觉她是有话想和自己说，原本想着没有那么熟悉，忌讳浅言就想拒绝，没想到她要求很烈。

    “那我来。”南星竟然又纵跃。

    这两个人都因为唐竹筠而改变了生活，南星由衷谢她。

    然而没有如果。

    置也不到她置，更何况，她们之间原本也没有什么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