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自己与恩师还有众同僚们还是将都察院想的简单了。
“所以便决定给百官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那刘伯温果真不是一般人,不愧是与恩师齐名已久的老狐狸了,恐怖如斯。
“有罪官员自发前去都察院领罪,供述犯罪贪污其过程,如实上缴其贪污银两,凡是自发领罪官员,都察院一律遵循一律采取轻则警告重则劳改的方式给予置”
除非能够拉拢到都察院的御史,还必须是那能够真正主事的御史官员才行,派过去的那些小喽啰官员肯定是不行的,也就只能通个风报个信,而且还很难有机密的消息,仅此而已。
领罪还是不领罪,这是一个问题。
“怎么个改过自新法”
只要有他在的都察院,拉拢谁也不用,想要瞒过他实在是太难了。
李善如负释重的跟着
:“这样也好,臣已年迈,
力稍有不支”
李善眉
一皱,他当即就意识到,真正的要事就要来了。
“若是都察院能够御史来帮忙监察百官,着实是我中书省之幸事”
此言一,无论是坐着的李善
,还是站在后面的胡惟庸都不自觉瞪大了双
。
“在这样去也不是一回事儿,又想到其中不少官员们也都是劳苦功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朱标笑:“李相国能如此为大局着想那自然是最好了”
了常态,虽然很早便意识到了这一,但是真正从殿
嘴中听到后还是难免有些震动。
朱标慢慢开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父皇
知前一段时间都察院的行动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朝廷的日常运转”
李善这边慎重的问
:“不知殿
所说的其他人可是都察院?”
当然也不免也有些叹息,看来今后在中书省的日不会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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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归想,话还是要说的。
等将此事公布于中书省的时候,还不知会有多少官员因此而睡不着觉。
凭着多年来的直觉使他觉到,此事恐怕会非常棘手,棘手到自己也难以应对。
罢了,罢了,凑合着过吧。
看来一时的觉并不可靠。
这时朱标话音一转变得低沉起来:“只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小事需要麻烦李相国了”
于是李善问
了一个与刘伯温一样的问题。
“如此法朝廷安心,上位安心,臣亦可放
心来专心
理政务”
李善故作轻松的笑
:“殿
但说无妨,臣定当全力以赴”
他们都是聪明人,脑转的很快,在非常短的时间里便想清楚了此事的缘由和本质。
朱标:“正是都察院”
也庆幸着自己平时在中书省八面逢源,没有结什么仇家,不然一封检举信过去,那么后果是就严重了,不死也得少层。
这一招可谓是,蛇打七寸,一击命中死。
同时也不免到一丝侥幸,若不是恩师提醒得早,恐怕自己也难逃
系。
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会显得如此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