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真的不知。”徐娥一脸无辜。

    “张家和北狄人的贸易应该不是一日两日了，你们能一都不了解。”赵煦并没直接破，而是在试探。

    如果徐娥依旧装傻充愣，他今后便无需再合作了。

    目光凝视着赵煦，徐娥咬了咬嘴，缓缓：“殿也查到张家北狄人来往的事了？”

    “果然有此事。”

    赵煦端起茶又放。

    徐娥的面凝重起来，“殿是如何得知的？”

    赵煦仰面笑：“这燕郡是本王的燕郡，你真的以为本王会一直当个瞎吗？”

    徐娥目光转，“看来殿手真是人才辈，此事极为隐秘，家也在奉命查此事。”

    “有何眉目了吗？”赵煦的向前倾了倾。

    他对这件事很不放心。

    张康对他来说，不过是栈板上的，但其中牵扯到北狄人就不一样了。

    “殿可知距离燕州最近的黑铁王帐?”

    “刘福同本王说过，近年来寇燕州的北狄骑兵大都是自这个黑铁王帐。”

    徐娥了，“黑铁王帐的库图乃是北狄的九王，是北狄可汗最小的弟弟，号称麾十万铁骑，张家的贸易主要就是来自这个黑铁王帐。”

    稍停了片刻，她继续：“据家掌握的况，这个黑铁王帐暗中在燕州布置了不少细作刺探报，收买豪族官员为己用，或者有更大的图谋，至于张家，家只是了解张康与黑铁王帐的人有往来，但在谋划什么却不清楚，不过袁家与黑铁王帐的贸易却也是张家在牵线搭桥，不过证据家尚还不知。”

    “和本王当前查到的差不多。”赵煦皱了皱眉。

    不过徐娥知的似乎也不多。

    但至少有一，张康比他想象的负责的多。

    他的份似乎不仅是袁家女婿这么简单。

    “希望你没有向本王保留。”赵煦起要走。

    “殿为何这么着急走，难家就那么面目可憎？”徐娥忽然瘪了瘪嘴。

    赵煦笑了笑，“你唱的很好听。”

    徐娥闻言，噗呲笑声来，“还是殿的词曲好。”

    赵煦暗笑，这可当代的大文豪作的，能不好吗？

    望向一副憨姿态的徐娥，他：“徐姑娘若不是天香楼的人就好了。”

    说罢，赵煦转离去。

    “殿……”徐娥呆住了，半晌，她忽的幽幽一叹。

    ……

    从天香楼离开，赵煦径直回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