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今明凌属大爆发持要给她，但任薇还有安排在，没空和他再厮混。见着天光渐亮，她一脚踹开了趴在自己间的今明凌，慢条斯理地穿起了衣服，再未看他一。

    “薇薇……”被晾在了一边，今明凌睫颤动，“是我错什么了吗？”

    他是任薇的狗，理应让她快乐，可他不明白，任薇为什么要拒绝他？

    顾不上自己未着寸缕，今明凌抓住了任薇的手，将侧脸埋她的手心，讨好地蹭了蹭：“薇薇，我很会的，鲛人的很灵活，而且这是我们伺候雌的本能，我一定会让你舒服——”

    “是吗？”

    “嗯！我保证会让你舒服！”

    他的肤微凉，似上好的绸缎，细腻柔。因着先前剧烈的事，他霜白的睫一簇簇地着，浅淡的眸沁着几莹亮，楚楚动人。

    任薇去摸他的，他便乖乖地闭上，一动不动，任由她温的指腹轻抚而过，只是耳尖微动，好不容易消去的红云又一次爬上耳廓，也果断有了反应。

    “可我不需要。”

    任薇松开手向后退了两步，歪了歪哼笑：“既然要我的狗，就该知，在主人发号施令之前，少自作聪明。”

    她语气并不冷，今明凌却是一瞬白了脸。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薇薇，我不是想——”他语无次，急得额渗一层虚汗，“别不要我，薇薇，求你别不要我……”

    “我会改的，求你……”

    “好啦，别这么张嘛，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我还是喜你的。”任薇抚了抚他脖颈上的青紫指印，俯吻了一他的，“你刚刚度过，现在先休息一好不好？”

    即便迷恋任薇给他带来的疼痛，但训诫后的温属实更令人心动。

    仿佛得到了安抚，今明凌了，躺回了床上，睛却是一瞬不移地盯着她。直到任薇合上门离去，他才眨了眨酸涩的双，自言自语：

    “薇薇是去找盛骄吗？还是……另有其人？”

    刚刚度过来势汹汹的第一场，又失去了一颗鲛珠，即便极尽全力想要思考，他的也难以支撑，沉沉睡去。

    -

    任薇的确是来找盛骄。

    但和今明凌所想的形式不太一样。

    她推开门时，盛骄正在自残。

    他衣衫散，跌坐在地，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原本白皙的手臂早已鲜血淋漓，可他仍不知痛楚般地握着匕首，一又一划新的血。

    鲜血不断涌，滴落在他丹青的衣摆上，染开一朵朵血牡丹。

    瞥见任薇的影，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迎上去，闷着继续划伤着自己的手臂，偶尔发一两声极轻的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