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彤提着满满一大袋零走教室，刚刚坐，晚自习铃声就响了起来。

    教室安静来，施哲恒盯着她，怪：“你买这么多吃的嘛？”

    “给你的。”言梓彤把袋打开，边翻边小声说：“小卖没有你给我吃过的那几，连同牌的都没有，我只好选了一些我觉得还不错的，呐，都给你。”

    言梓彤的确是尽心挑选了，光了她一个月的生活费。

    施哲恒眉耷拉了来，“你想什么，还我零，和我划清界限吗？”

    “不是，”言梓彤有些着急，“就，你给我吃了那么多零，自己都没多少了吧，我给你补充一。”

    施哲恒面稍霁，“那还差不多。”

    他接过袋，才发现还沉，有些哭笑不得，“你当养猪啊，一买这么多，课桌都放不。给，你先挑一半放你那里，还有，别说什么你的我的了，零而已，多见外。”

    两人鬼鬼祟祟分完了零，才各自埋写作业。

    施哲恒翘起的嘴角一直都没放过，总要时不时看同桌一。

    他亲了她，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还是她的初吻。可是她好像并没有很生气，至少没有他预想中的那么大动肝火，反而还关心他的零是否够吃。

    他觉得她就像是雾中的儿，他时而能看见，时而又看不见。但是它呢，不讨厌他就好。

    对比起来，言梓彤眉宇之间就稍显忧愁。

    课间铃响起的时候，言梓彤再次开。

    “我明天早上给你带小笼包吧。”

    施哲恒彻底淡定不了，他握住她垂落的手，在灯火通明的教室里，在无人知晓的桌，把玩她的掌心，“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言梓彤不来，只能作罢，对上他火的视线，脸得不行，“我······你不是抱怨没吃到小笼包么，明天就给你带吧，省得你日后时不时就要提起来。”

    施哲恒喜她无措的样，笑得贱兮兮：“我看不是吧，是不是今天看了我在篮球场上的英姿，觉得我也能当得一句“摄人心魄”，被我勾走了魂儿？喜上我了是不是？”施哲恒展开她的手掌，手指自她的手腕缓慢往前攀爬，她的指中，掌心对着掌心，是最亲密的十指握，“要和我试一试吗？”

    试什么？谈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