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吻着她，像是在发什么。

    “程……程宴……”江倾禾双手抵在他的前，抗拒的意味很明显，“别……唔……”

    可她推得越用力，男人吻得就越。

    喝了那么多杯烈酒，程宴醉得不轻，声线磁沉而沙哑，“别走……倾倾……”

    细听之，他的话语间有几分微不可查的哀求。

    于是江倾禾推拒的力慢慢变小，直到最后放了双手。

    “不走，好吗？”两相抵，程宴齿间溢的呢喃声很模糊，“倾倾，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

    “后悔昨晚对你说不再对你犯贱……今天不是乔歆然邀我过来的，是我主动找的她，我知今天是你们的同学聚会，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你。”

    他其实没有什么所图，要说有，也只不过是想过来看她一。

    江倾禾如鲠在，一时无话。

    “我已经想明白了，”程宴双手捧住她的小脸，字字真挚诚恳：“倾倾，我不到不理你的，我还是想对你犯贱。”

    他喜她啊，喜了那么多年。

    两千多个日日夜夜的念念不忘，又怎么可能因为她一两次的拒绝而放弃呢？

    江倾禾被他压在，有些不过气，她别开小脸，有意逃避心里因他的话而滋生的悸动，“程宴，你喝醉了。”

    “是醉了，但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在异国他乡的这几年，他醉过无数次。

    但哪怕是醉到人事不省的时候，江倾禾这个名字也从来没有从他的脑里除去。

    “我跟乔歆然打听过了，你跟江惟照并没有在一起，你现在也没有男朋友。”程宴又咬住她的嘴角，“既然这样，那就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江倾禾目光望着别，不敢看他，“你别忘了当年发生过的事，还有那条短信……”

    “什么事，你为了我跪在雪地里一夜求江世谦放过我的事吗？”

    程宴打断她的话，语调平直冷淡地问。

    江倾禾转回望着别的睛，瞳孔里有震惊。

    “很意外我知这件事，对吗？”他扯了扯嘴角，神浮过嘲，“江倾禾，当年的一切，乔歆然都告诉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