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鬼推磨，林昭月用这几个月的攒的钱外加挪了小江南的一分钱财这才将方家人都给搞定，而后林昭月才发现送葬的礼俗不仅耗力且又费钱。

    “若是我死了，我倒是觉得一把火烧了，再撒在一片乐土之上。”林昭月陪着方二坐在台阶上，“那样又简单，活人不累，死人不折腾。”

    方二已经不仅仅只是一次严肃的表，有好几次，林昭月几乎都要怀疑，坐在自己旁的人其实是别人假扮的，那个傻气的方二早就在那次落的时候已经死了。

    “方二，其实你是不傻的吧。”林昭月突然有一个想法，若是仔细想的话，其实很多地方是有破绽的，可是方二为何要假装自己是傻呢，“跟你世有关系吗？”

    方二愣了一，随后看着林昭月，“娘，你说得是什么意思？”

    但林昭月就是一副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去的表，她一双手捧着方二的，“是吧，跟你世有关系？”

    两人保持着一个动作许久，随后林昭月才继续开：“是方叔叔的私生吗？”

    “像那个红梅记，”林昭月想起自己看过一本话本，“书生上了青楼女，奈何世俗二人不能终眷属，后来二人暗结珠胎，书生回归家，女便独自将孩儿抚养大。”

    方二鼓着腮帮，“方二的娘亲不是青楼女，而且方二是嬷嬷养大的。”

    “我是说像是这样的。”林昭月思来想去不知应该如何将整件事表达的更加简洁，“也不是说你就是这样。”

    “那娘的意思是说，叔叔是方二的爹？”

    “有可能。”但是等到林昭月说之后又觉得不对劲，“哎，你爹爹是谁，你不知吗？”

    “我见过阿爹的。”方二将挂在林昭月的手臂上，他依旧鼓着腮帮，“我阿爹很严肃的。”

    “你爹爹是谁？”

    方二又摇了摇，“不知啊，后来我就跟着叔叔了，他将我带回家。”

    好吧，林昭月垂丧气，她竟然没有一是猜中的，“那你真的不是方叔叔的儿？”

    “不是啊。”方二的脑袋在林昭月的胳膊上来去，“方叔叔跟我说过，我不是他的儿，是他故人的孩。”

    “那你当真是……”林昭月又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实在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