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林昭月低似在回忆往昔，“那么毒发应该是什么时候，便是虹越姑娘表演完毕之后，包房开始，先是文大人搂着你，喝了你递上来的酒……”

    虹越微微低着，许久才：“有些东西有些人是你碰不得的，活得糊涂一些，能寿。”

    林昭月回过冲着虹越眨了眨睛，“我嫁他时，三书六礼，八抬大轿礼数齐全，即便是天圣上亦不能罔顾事实。”

    但林昭月偏偏就是要活得明白，“周少爷是煜王爷旁人，那次在徐州我就发现了，方二也是，但是他到底跟煜王爷是什么关系？”

    不用虹越回答，她的表即说明了一切，于是林昭月不再追问了，“今日你将我叫到这船上来，总不是为了要听我这一番话的吧？”

    然而对于林昭月的话虹越显然没有方才那么意外，她冷冷“哼”了一声，很显然这个问题她早有防备。

能最后会因为吃了而毒发。”

    “不重要。”林昭月一只手扶着门框，“我嫁得从来不是一个名字，只是他这个人罢了。”

    “我这是好心劝你。”虹越垂帘，一副好心被人当作驴肝肺的模样。

    两人之间的谈话一时陷了僵局，林昭月见二人再无话可说，便起准备离开，“直接船就好了吧？”

    林昭月立刻了打住的手势，“这一句确实愧不敢当，往后你便还是叫我林夫人吧。”

    直至林昭月船，虹越都未曾回过神来，她喃喃自语：“三书六礼吗？”

    “虹越姑娘就不是这个傻，因而让自己也跟着中毒了。”

    林昭月的话还未说完，虹越惊慌失措地打断了她的话，“不许你胡说，何况全场都中毒了，唯独你没有中毒……”

    “……”

    “我没有理这么。”虹越否决了林昭月的这个猜想。

    林昭月并没有直接回答虹越的疑惑，而是转而说起了方二的事，“方二从来都不是傻。”

    林昭月很喜看虹越惊慌失措的模样，她明明已经知自己无力辩解，却仍旧抱着侥幸。

    “明明就是假惺惺，”林昭月摆了摆手，与虹越的表相比，她此刻显得坦地多，“京州海纳百川，往后我不仅仅是要留在这儿，还要在这儿立足。”

    “这一你也很意外吧。”林昭月双手托着，“不过追究这个毫无意义，哪个傻毒会独独让自己不中毒等着被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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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吓唬你，若是你知他的份……”

    “哈，”林昭月笑了起来，“梁商国的都城京州何时成了虹越姑娘的京州？”

    “那么他是谁呢？”林昭月盯着虹越，细心观察着她脸上的表变化，“肯定不止是方家傻这么简单吧？”

    虹越低着思绪良久，她缓缓抬起，“，额，林夫人，无论是谁教你来京州的，这儿都不该是你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