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很好，是非常好。

    然而经过一段后，大家的认知再度被翻新。

    第一张考卷，赫然是许清的。这是化学段考考卷，只见右上角用红笔写着大大的分数──一百。漂亮的满分。

    台敷衍地附和了声，被对方的装束吓得有些没回神。

    「安静安静，宣布完就放你们回去啊，看那边有个女生裹成那样，觉要冷死了。」

    每年都要被这么讲一次，她早已见怪不怪，闻言只是整理了围巾，嗓音闷闷的，「冷死了。」

    几人哈哈大笑，连平时寡言的孙贺都忍俊不禁。

    「看她穿这么多我都了。」

    果不其然一刻，「这位男同学看着也很冷啊。」

    这附近，唯他一个穿得最厚。也和许清一样围了条围巾，黑的。他双手在袋里，语气定：「不是。」

    许清沉默地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和台上的人互视几秒，她主动收回神。

    早上竟突然升旗，且是两校一起。场上挤满两所学校的学生，台上尚未有教官来理秩序，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升旗搞得满问号，场闹哄哄的。

    倒是二三的见怪不怪，不像一新生那样咋咋呼呼的。

    ──唯有隔一中的陈盼能与她相比。

    一旁的谢新冶穿着夏天制服，瞧着他这副冷到受不了的模样嘖了好几声，肯定地，「那就是你了。」

去。

    许清见焦终于从自己上移开，暗暗松了气。然而当听见陈盼名字时，她难得愣住。

    十二月圣诞节，近年来天气不定，此时仍不算太冷。校园中依旧有穿着短袖短的影。

    「……你给我闭嘴。」

    「许清。」

    谢新冶哇了一声，忍不住戳戳他，「这是在讲你？」

    许清成绩很好，这自从开学考后大家就了解到了。

    似乎……真只有她穿成这样。

    考试三天转就过，眾人终于松了气，然而到了面临成绩的这一剎那，熟悉的压力再度涌了上来。

    许清却已换上冬天制服，穿着外，还怕冷风脖里围了条白围巾。

    竟然和她一样，真是料想不到。

    所有人安静来，随着对方的视线转过去。远的看不清，但附近的人可晓得那是谁。

    许清脸却极糟，把围巾拉，只一双没神的睛。一陈冷风拂过，她躯抖了抖。心里忍不住骂了声。

    他们都不冷？

    这傢伙怕冷？

    「那就是一一班的许清？」

    一中与一女虽严谨，然而到了特定时节，校方的创意也是丰富。

    ……他有不好的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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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接来要发段考考卷，叫到名字的到前面来拿。」

    这么冷的天气，升什么旗。

    半晌，台上才有人现。然而上来的竟是穿着大红衣红的教官，上着歪歪扭扭的圣诞帽，不好意思地咳了声，而后：「今天圣诞节，你们都知吧？」

    邱江见状忍不住调侃，「您是有多冷啊？」他仍穿着短袖，和许清站在一块儿，明显的对比。

    声音传到一中去，陈盼原本站着闭目养神，听到这名字意识抬起睁，结果好死不死与台上的人撞上视线。